他这么一说,我便也觉得,那两年怕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谁给抹去的?”
任职,”她一会儿指着一个青衫男介绍,一会儿又指了指另一个殿里的白衣少年,“那个是江蓠师弟,如今是洛神君。”
“这司命虽是凡人,却从小便有仙,上一任司命星君卸职的时候,钦了她接任,是以,天帝才派人去将她从凡世接到了青镜山,给了桑落。嘱咐桑落好好培养,毕竟,司命星君一职十分重要,不是谁都能当好的。”君崖说到这里,便开始压低了声音,还是不是往窗外门外瞄,像是怕有人来偷听一般。
“这司命被带到青镜山的时候,是比预定时间晚了两天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谁也不知那两年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司命被带到紫微的时候,已经被抹去了那两年的记忆。”
这些人啊,名字啊,我自然是记不全的,不过一路听来,也是颇有几分叹,这桑落收的徒弟多就算了,还个个不是份尊贵,就是官职不小。而且,差不多都是仙家弟。
“理说,了仙班,又接司命一职,那些凡尘往事确实是要抹去的,不过,也该是在任职之前。桑落当时也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因为不太好开,”君崖扬手扔起一颗,张嘴接住,“毕竟,那是天家的事,那个奉命去接司命上青镜山的人叫梵清,是九韶的哥哥,九重天上的太,未来的天帝。”(未完待续)
这么一想,竟是想明白了当初凰羽为何会被桑落拒婚,敢这东华帝君,喜的是沉静婉约型的。
而这司命却是桑落亲自带回来,亲自赐名,亲自带在边修行的人。我私里将司命偷偷打量了一番,只觉得这司命人真的是很,虽说没有惊为天人的外貌,但是胜在清绝雅的气质,便是一袭红衣,也挡不住她的宁静好。这般格,不正是凰羽的反面吗?
这么一来,我便对司命有了更大的好奇,好奇这九天之尊的东华帝君,怎么会收一个凡人,而且,我听说,桑落对司命也与对旁人不同。旁人门为徒,桑落都会遣了那一届的大师兄来教其他人,自己也只是闲暇时指一二。
去看望染上风寒的君崖的时候,我将这个重大发现与他一讲,正等着他夸我聪明。换来的却是鄙夷的神,小破孩如二大爷一般斜倚在床,享受着我端茶送的服务,嘴里着几颗,还不忘开嘲笑我:“你才认识司命几天,就敢说这样的话。桑落喜什么类型的,我不知,不过这司命,必然不是他喜的人。”
“这又是为何?”我捧着果盘,不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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