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2)

“不是第一次？哈哈哈哈，所以你果然早就和他搞在了一起。”俞钦压抑的怒气彻底爆发，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只能宣似的怒吼，“嘴上说着喜我，然后去和别人睡，苏南，我怎么不知你还能这么贱啊。”

在今天之前，俞钦还心存希望，认为苏南只是在跟他生气，他和霍闻声之间也只是自己想多了，苏南不是慕虚荣的人，不会以事人，他只是在跟自己生气，只要好好歉，好好哄一哄，他们会和好的。

他也喜苏南不是吗？他们两相悦，他们在一起八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了？

“随便吧，你就当我疯了，”苏南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俞钦双拳握，指甲几乎刺破掌心，看向苏南的目光愤怒又痛苦。

俞钦不松手，看向苏南的目光破碎又渴望：“你是因为，因为杜夫人的事，所以才和他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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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喜我的，你不是说你喜我吗？”俞钦脸难看到了极致，甚至声音都开始颤抖，“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霍闻声……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甚至无法再说那几个字。

又还有什么值得喜？

哄不好了，喜也没用了。

可这一切都在看到苏南上霍闻声留的痕迹，听见苏南亲承认之后完全颠覆。

迟来的喜比狗贱，他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与自大中，将苏南彻底推远。

手不断收，指腹碾过他锁骨上的红痕，像是要将那痕迹抹除。

一段到这个地步，还谈什么喜？

苏南摇了摇，颇有几分无可奈何：“我也没想到在吵了这么多次之后，你还能让我惊喜。”他无力地笑一声，又说，“你甚至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八年在变得恶心，所以别再提了，怪膈应人的。”

苏南本意是说从前被左右，一时冲动和俞钦搞上了床，可在俞钦耳里听来，这就是在说他不是第一次和霍闻声睡。

苏南觉到了疼痛，手肘用了狠劲用力一击，冷声喝：“放开！”

苏南听了简直想笑，他也的确笑了：“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

或者说，早就已经没有了喜。

听着这不堪耳的话，苏南竟然没有太多的愤怒，认识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俞钦的，在愤怒之中失去理智，不择言地伤人伤己。

曾经的喜历历在目，一个多月前的告白也历历在目，苏南这个时候却没什么难过的绪，只有郁的烦躁和麻木的疲惫。

他只觉得疲惫，甚至都懒得去反驳，冷漠地勾起嘴角反问：“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你在这里脚，到底谁比较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