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凌响和说,“是凌景从。”
任丘安静来,两人在车里沉默了几分钟,他声:“要不算了吧。”
“你们吵起来了?”任丘转弯的时候空瞥他一,“吵起来更应该来了啊,医院里能让你们吵?”
“你还执迷不悟啊,”任丘简直恨铁不成钢,“他到底哪儿好?除去外边儿的相,你到底还看上他哪儿了?你说来,我给你找个比他好十倍百倍的,成不成?”
“看来我必须得告诉你了。”任丘停车转看他,表严肃,“宁辞前几天打电话约我去,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看不清楚吗?”
车一阵沉默。
“……”任丘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声音微弱地开:“医院里能让你们打?”
任丘坐正,两手搭在方向盘上,微不可闻地叹气:“我看来了,你真是非他不可。”
任丘没接他的话,沉默半晌,他才叹一气,说:“凌响和,你真是变了。”
“不一样。”凌响和车窗风,望着外面飞逝的车轻声说,“就算没有凌景从跟我抢,这个人我也一定要留住。”
凌响和捂着脸垂,说:“他的饭还好吃的。”
“那你们俩打完呢?”任丘停在红灯车队后面,借着路灯凑过去打量凌响和,“我天,他手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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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打的。”凌响和沉默片刻后突然开说,“他不是一个人去的。”
上车吧。”
“他生气了。”凌响和靠在椅背上叹了气,“本来想跟他说两句话就把他来的,结果说过了。”
他张了张嘴,伤顿时痛起来。任丘跟着车起步,啧啧慨:“打成这样你都没还手,凌响和,这不是你的脾气啊。”
“怎么回事儿啊?”任丘驶停车位,“不是说带宁辞一起来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
“还有人?”任丘思考了一:“是不是他那个同事?”
“没吵起来。”凌响和了嘴边的伤,一阵刺痛蔓延开来,“他打了我。”
任丘一没反应过来,凌响和小声说:“他很会照顾人。”
凌响和眉梢微动,淡淡抬瞥向他:“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你真有那么喜宁辞?”他说,“除了他还有别人,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我没动手,”凌响和几张纸着脸上的伤,“动静不大,后边儿有个东西倒了才被护士看见。”
凌响和才意识到什么似的,翻副驾上面的镜照了起来。镜里的左半边脸了一大片,淤青和血痂混合在一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