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辞猜到一定是有人跟闫善新说了什么,但他从没想过这个人会是凌响和。
到医院门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天昏昏沉沉的,宁辞了车,上披着凌景从的大衣,袖不太明显地了一截。
闫善新皱着眉,不知于什么绪脸颊逐渐漫起红,她攥着被偏去找自己的手机,说:“上午小宁还来过,什么都没跟我说。”
“喂?”电话那边传来风声,混着宁辞的声音,“怎么了?”
“真的还在?”闫善新质疑他,“之前你都是每天晚上来看我,最近你几次来看我都是在白天,我仔细想了想,哪有摄影师在晚上工作的,你是不是工作丢了不敢跟妈妈说啊?”
走到闫善新病房门的时候,他把大衣脱来放在门的椅上,正要推门去,一个声音轻飘飘地从后传过来。
她拨通宁辞的电话,静静地等着对面传来声音。
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不见了,就连背景里的风声也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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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徐徐前,宁辞胳膊支在车窗上,撑着脑袋看他,眯起笑着说:“地恋,要有绝对的保密。”
他和凌景从隔着副驾对了个神,转裹着衣服了医院大门。
寂静片刻,宁辞的声音才响起来:“我的工作还在。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电话那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她听到宁辞说:“我现在去医院,当面和您说。”
闫善新应了一声,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他没给闫善新反驳的余地,率先挂掉电话。
闫善新停了片刻,慢慢说:“小宁,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工作丢了?”
“我就知你会来。”
凌景从看着他,说:“好。”
宁辞转回,路的红灯已经接近尽,他忽然听到凌景从又说:“为什么不要我去?”
宁辞猛地转,凌响和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对面病房门的椅上,两人视线相碰的瞬间,他甚至刻意一个笑容。
她从旁边的床柜拿起手机,凌响和拍拍手站起来,对闫善新说:“既然您也不清楚,那我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要去医院?”凌景从把车窗重新来,盯着他的侧脸,“我跟你一起去。”
凌景从打着方向盘转弯,明显愣了,反应过来后轻轻笑了一声:“好吧。那我要抓把它变成地上了。”
“你送我过去吧。”宁辞摸摸他的脸,“但是你不要去,在外面等我就好。”
响和挑眉淡淡,“他也许不想让您担心吧,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