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德。
宁辞吃痛闷哼声,凌景从离开他的嘴,鼻尖和他拉开几公分的距离,着气凝视他:“说你喜我。”
那人走来,什么都没,就站在门玄关看着他。
“说你喜我,说你我,”凌景从嘴里吐模糊不清的字音,伴着他的息,“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嗯。”凌景从闷着声音回答。
他胳膊刚伸过去,就被一力给钳住了。有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迫使他向后退到了沙发旁。
凌景从没答话,倒是他的膝窝撞到了沙发一角,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慌中他的手抓到了凌景从的领带,两个人扑通一声一起跌倒在沙发上。
“说你喜我。”凌景从不厌其烦地重复,低轻轻啄吻他殷红的,“说你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隐隐觉得,凌景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宁辞的睛适应了黑暗,也看清了那人的廓:“……凌景从?”
宁辞微微屏住呼,向旁边歪了,“你想听我说什么?”
他松了气,扶着茶几站起来:“……您好?”
“你怎么来了?”宁辞走过去,想要打开门灯的开关,“不是,你哪儿来的钥匙?”
从晚上两人见面的那一刻起,凌景从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凌景从,”宁辞颇为无奈,反手去掰他的胳膊,“你先松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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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辞瞪大睛,他一只手被凌景从在脑袋旁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徒劳地推拒着他:“你冷静一!你先起来,我能说清楚的!”
宁辞闷哼一声,凌景从整个人沉甸甸地压在他上,让他有不上气。
“……你先起来,”他腾一只手拍拍凌景从的背,“起来我们好好说。”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一只手从上衣摆抚上他的小腹,略微糙的指尖和腰间的互相,带起一阵阵的战栗。
宁辞齿间都是血腥的铁锈味,他拧了眉,两只手都被凌景从箍住动弹不得,不悦地反问:“什么?”
黑暗中凌景从的表并不清晰,宁辞任由他自己的嘴,借着窗外透的微光近距离打量他的眉。
凌景从的吻已经沿着贴上他的角,宁辞偏躲避,凌景从不依不饶地追逐,终于避无可避,凌景从探他的间,纠缠几秒后突然发力咬了他的。
“说什么?”凌景从灼的呼在他颈窝里,他微凉的嘴沿着宁辞脖颈的曲线向上游离,“你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