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丘声音里的笑意愈发重,“还有别的事儿没?”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宁辞应了一,放手机搓着脸躺倒在沙发上。
他机械地拿起来看了一,是凌景从发的消息:
宁辞皱了眉,站在原地趿拉着拖鞋一声响,问:“谁呀?”
“没有,”宁辞语气平淡,“挂了,两天以后见。”
一个女人站在门,面容姣好,宁辞打开门的时候,能闻到她周围淡淡的香味。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门外响起来:“我找您有事,可以先开门吗?”
他握着门把手没动,就站在门前沉默了一会儿,听起来很有礼貌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回来了。
“想打就打了,我肯就行了。”宁辞咽了唾沫,开门见山,“你最近有时间吗?”
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宁辞活动了一肩膀,大概是因为昨晚蜷在沙发上睡着的缘故,他的肩背格外酸疼,他抻着腰站起来,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看着镜里自己的倒影,一时间竟然有恍惚。
从敲门的力度和节奏来看,应该不是隔老太太,也不可能是他爸,声音不轻不重,敲了三之后再没了别的动静。
对面渐渐没了声音,宁辞静静地等着,过了不知多久,顺着电话传来一声轻笑,“行啊,两天以后我有时间,你能等么?”
宁辞晃了脑袋,了张纸巾脸,走去正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的遭遇。
他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补充说,“打电话找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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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宁辞斩钉截铁地回答,“我要约你。”
发愣了一,他听见外边传来几声轻轻的“砰砰”声,像是有人在敲门。
“呦,真来了呀。”任丘隔着电话笑了一声,传来“沙沙”的声响,“聊什么呀,凌响和肯让你跟我聊?”
宁辞呆愣了一会儿,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他挂断电话,客厅里的最后一声响也消失不见,整间屋都静悄悄的,几乎能清晰地听到人的心声。
他定了定神,打字回消息:
他一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草率地开门了。
倒是有像……昨天晚上凌响和来敲门的动静。
他发送键,手机又轻轻震了一:
——回家了吗?
“有啊,”任丘的声音着笑意,“你要约我啊?”
他顿了顿,犹豫片刻后慢慢打开了门。
“能,”宁辞接着说,“到时候我找好地方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