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再跟你说一遍,”他的声音没有起伏,语气平静的仿佛是在问“明天天气怎么样”一样,“我把钱全都还给你,我们好聚好散,以后不要再联系对方了。你想起来了吗?”
宁辞对他这无赖发言早就习以为常,他什么都没说,又喝了一大咖啡,平静地拍掉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
“我给你看东西,”凌响和于是拉着他往外走,“保证你兴趣。”
宁辞一气,说:“我还有工作,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你当我是谁啊,想用就用想甩就甩?”凌响和抬手了眉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王尽全瞥了他们一,跟宁辞对上视线后又迅速看向窗外,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握着宁辞的手腕,连带着把他一起拽了起来。
“谈好什么?”凌响和打量着他的脖,慢悠悠地说,“我不记得了,而且我记得自己好像也没说过‘同意’这样的话。”
凌响和定定看着他,底的调侃意味彻底不见了,他凝视宁辞半晌,突然皱眉轻轻啧了一声。
“这个……”他差没找到自己的声音,颤着声音问,“是你拍的?”
“想起来了,”他说,“那我也说的清楚一,我不同意。”
“不松,”凌响和这时候还空看了王尽全一,“谢谢王总合了,没事儿了,您可以回去了。”
“你怎么总是这么急呢?”凌响和的胳膊从他后绕过去,住了他的肩膀,“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过一段呢,不至于这么生疏吧?”
他拿着手机在宁辞前晃了一,屏幕上不知是什么东西,宁辞看着手机屏幕,居然一安静来。
宁辞僵了一,生生被他在了位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因为加了太多的糖反而有难喝,“我们上次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啡里加了块糖,“你电话都打不通,我只能拜托王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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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而过的照片在宁辞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凌响和带着他上了车,从前边儿摸一个他熟悉的dv机打开了递过去。
“是呀,”凌响和的声音听起来有愉悦,“看我把你拍的多好看呢。”
“松手——”宁辞太知他的脾气了,一旦被凌响和拉走,估计他又得被关好几天。
视频很短,大概只有几秒的时,宁辞着dv机,指节用力到泛白,他眯起,哑声说:“你想什么?”
一个浑赤的男人现在镜里。他睛上被蒙了一领带,但从其他的特征还是能很清晰地辨别来,这个人是宁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