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2/2)

“告诉我吧···你是不是在骗我？”再次被泪覆盖，我绝望地问，祈求一个答案。

“放箭啊！”他忽然大喊，我被吓得差松手——手臂的颤抖加剧，箭反冷光，尾羽陷指腹，止不住的关节，灼的烧疼让我快要疲力竭。

弗拉基米尔仿佛毫无动，他淡然地望向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所以，你想杀了我？”

弗拉基米尔没有得到答案，因为我已经说不一个字，中是弥漫的痛苦，我怕我一张，就是刺耳的惨叫。

别过来，我低声警告，睫漉漉的黏在一起，我的呼变得重。

快否认，用你一贯受到冒犯的愤怒，来反击我的怀疑。

他的肩膀抵住箭，手指住抖得不成样的箭杆，冷冷一笑：“塑料的箭···”他轻松地走箭，几分嘲的吻：

你会付代价的，弗洛夏。

不再给予宽恕，他的默认是揭真实的残忍，坍塌的洪化作澎湃的大雪，将我彻底淹没。

他得不到满足地继续向我近，我退无可退，只听到他说：“放箭啊，如果你想杀死我，就瞄准这里。”

无力地垂手，放任弗拉基米尔的气息撕开雪的寂寥，地将我包围。小臂还在微微发抖，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杀了他，大概会比现在痛一万倍吧。

烈火焚烧都不及此刻的痛苦，我听见间的呜咽，破碎的语调被堵住，我固执地看向他，即使我什么都看不清。

沉默是绝望的前奏，我听见自己的哭腔，在声带压抑不住的震动中，低沉混的咕哝。

我呆愣愣地昂着···太蠢了，像个没脑的笨。胳膊瞬时卸力，空弦撩起碎发，打在耳垂上，火辣辣的疼。

注视他，执拗地问着毫无意义的问题。

怎么可能办得到······

弗拉基米尔没有温度的手指沾染着冰雪的气息，开在鼻尖，就在他即将碰上我前，我闪躲开，没看见后半埋在雪里的枯木，一个踉跄，我失去重心，狠狠地摔倒在地。

张声势赤的怯懦，让我睁睁看着弗拉基米尔走到我面前。

“···弗洛夏，想要杀了我，你得再狠心。”

他了额角，一副随意的漫不经心的样，然后一步步靠近，不断缩短距离。

弗拉基米尔，告诉我，那只是一场误会，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我可以违背理智和本能去相信你。

眶被越来越多的气包裹，涸在满之后，循环往复，脸颊是被吞没的河床，前的模糊后，清晰的痛苦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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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你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