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寻说不清为何心中的占有在作祟,只将其归结为“许书澈不替兄弟说话”,脸上原本就锋利的五官更凶神恶煞:“你帮他说话,不站在我这边?”
只是往后还要在一个课题组研究,这个确实有难办了。
“这帮男同可会了,当你答应他们去看文献,他们又会得寸尺约你去吃饭,然后顺理成章地越走越近成为朋友,再然后——”
在今天见面之前,他们两个好像都不认识吧。
许书澈摇摇,有些无奈:“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朋友一样拉帮结派,搞些今天不和他玩明天不和你玩的把戏?”
许书澈看着他一本正经地给自己科普“男同诡计”,又好笑又有心酸。
简一寻原本消了的火气又隐隐有复燃的趋势。
“那又不一样!”
他自己本就是个男同。
他说完,想起刚才简一寻对关景山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微微蹙眉:“对了简一寻,你不要对关景山那个态度,你和他之前有什么过节吗?大家都是一个组的,关系僵了往后不好合作。”
他还以为从昨天往后,他和许书澈就是好兄弟了。
简一寻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你不知他那个目光我平时见多了,就是诡计多端的男同的目光。他盯上你了,想泡你,所以大周末的约你来看这个狗文献。”
“但是学弟要我帮他看文献,”许书澈说,“我就想着去帮一,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
许书澈一双凤目微微睁大:“什么肮脏的想法?”
寻很火大,但现在看见他委屈的样,火气又消了大半:“你对不起你自己,不好好养病,怎么能好?”
简一寻故意往吓人了说,试图唬住许书澈:“就带你去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就你这看上去好欺负的男生,最容易上男同的圈了。”
简一寻的声音猛地,惹得路过的两个学生侧目看过来。他毫无抱歉之意地登了回去,烦躁地挠了挠,对许书澈低声:“你不知他对你有什么肮脏的想法吗?”
好笑是因为简一寻吓唬人的时候有幼稚的可,而心酸则是因为......
简一寻清楚地看见许书澈面上为难的神,以为是自己讲的话把他吓着了,心大好:“所以我是来拯救你的,师兄你这么单纯,一定别被那些诡计多端的男同骗了。师兄你可不能被他们带坏变成男同。”
虽然他刚才确实没看来关景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经简一寻这么一说,他也发现了那个学弟话里话外的试探,不禁有些庆幸自己刚刚没和关景山一起去吃饭。
许书澈怎么不站在他这边?
许书澈怎么帮关景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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