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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娘嫁那日请肖夫喝的那壶酒却是颜二郎那猴儿酒兑了,平日里自己日常喝的,后来渐好颜二郎再舍不得那样喝了,自然也就没有了,肖夫探问了几次,颜二郎再不肯松。
颜二郎却知这里茶再好也不在肖夫里,再不会为了这一壶茶跑来这里,端起茶啜了一笑:“是不是酒更好呢。”
颜二郎哈哈一笑,“那酒却真的没有了。”
这肖夫抬手拍了拍颜二郎的肩哈哈大笑,“知我者,颜谦益也。”抬起手饮茶,才又笑:“这里新了一酒,名字一般酒却妙极,价格自然也妙,谦益可不要舍不得喔”说了又招呼活计菜,最后才说:“再加一壶柚酒。”
五层的伙计俱是李佑乔亲自挑选的,皆是对李佑乔极忠心之人,那伙计见这壶酒是东家从自己屋里拿来的,自然知是极贵重的,托在手里倒像捧了黄金一样,仔细送肖夫的包厢里。
闻言肖夫神神秘秘笑着瞧了颜二郎:“知这是谁酿的酒吗?”
肖夫才拉着颜二郎了又一阁已经有人报了李佑乔得知,等知肖夫了柚酒时,李佑乔着眉苦笑,这柚酒时李佑乔自己才酿制来,只得十来坛,原是要送里去节礼的,只拿了一小壶给肖夫尝鲜,谁知倒叫这个酒虫惦记上了,还拉了颜二郎来,这肖夫是知些的,这才拉了颜二郎来,这是了自己的脉门,叫自己不得不再拿了柚酒来。
雨过天青冰纹裂的茶盏,颜二郎端起茶盏玩赏了会,碧绿的叶中沉浮,“武夷山岩茶”颜二郎惊诧。
肖夫无奈叹了气:“罢了,这柚酒也是好的。”边说边自顾斟酒,颜二郎也真好奇,便斟了半杯,微啜,倒惊了:“真个好酒。”
大赵的酒是官卖,只有上京七十二家正店有资格酿酒,其他脚店肆都只能从正店买酒回去售卖,这里是正店,自然是这里的酿酒师酿制的,但肖夫这一问,颜二郎只摇说不知。
要一两银,且还订不到位,如今肖夫因是熟人才直接带了上去。
肖夫嘿嘿一笑,指了指伙计才上的哪壶茶:“五层的茶十两一壶,这还要是极熟的客人,不然不预订再没位的。”
肖夫夺了酒壶先启了闻一闻,闭了连连摇,倒像醉了一样,又睁开斜睨了颜二郎:“这酒虽好,再没有翠娘嫁那日你请我喝的好。”
李佑乔转屋里拿掌大一个黄泥酒壶放在伙计手里的托盘上,又狠狠叮嘱:“小心,碎了酒,卖了你且换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