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可能!!”
于是他起要走,汪贤成却突然拉住了他。
你嫌贵可以不买啊,谁你了?”
“老汪啊,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你说的对!当年你提携过我,也算是对我有知遇之恩。”江寒,“但是过去的事,就只能是过去!你别总揪着不放。现在我和梁醒结婚了,龙泉的利益,就是我江寒的利益!我劝你别总打这里的主意。”
“老汪,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江寒侧了侧,“我们两家的生意一直都是井不犯河。你现在大了,要玩资本市场,没人拦着啊?但你老死咬着龙泉什么?”
江寒蹙眉转瞥他:“好好说?你这是要跟我‘好好说’的态度吗?”
见他第一次提这个,江寒确实气焰矮了一截。
“所以,我介绍我们家载舞和梁梦……”汪贤成顺着江寒的话,剖白。
江寒叹了气,拿起台上刚倒好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当然是我呀。价格会让你和梁醒满意的。”汪贤成笑了。
但既然汪贤成一直都不提,偏偏为什么今晚又要提呢?
江寒用“和梁家的过节”掩饰了汪贤成和宁艳红的婚外。
“现?谁接盘?”江寒更敞亮。
江寒觉得,都是千年的狐狸,彼此玩儿什么聊斋啊!
但,汪贤成还是说来了。
汪贤成兀自抿了酒,坐摊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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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有话好好说。这怎么刚来就要走呢?”
江寒再次拒绝,并且一次比一次斩钉截铁。
江寒心神立一凛,整个人一寒,他知汪贤成要说什么。
借着酒劲,江寒索多说两句实话:“你和梁家的过节,都过去了。现在是底一辈的事了。”
汪贤成也不是个受委屈的主儿,于是也站了起来,直视,敲打他:“江寒,有些话,平时我不惜的说。咱生意的,除了拼本事拼人脉,还有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所以人前,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你江寒是我提携起来的!”
他话里有话,汪贤成着实仔细辨别了一会儿。
汪贤成愣了,而后回过神儿冷笑:“江寒,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打梁梦的主意吧?别说你已经和梁醒在一起了,真的假的我不!就当初……”
汪贤成没接他的茬,似乎有意隐瞒。
汪贤成燃一雪茄,图穷匕见:“凌雪你14个亿给我,我保证,龙泉的价就至少就能涨14个亿!到时候,你控龙泉30%,一现,加上凌雪本来的价格,皆大喜,没有人亏!”
江寒就不懂了,这汪贤成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