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
“我知你在哪儿上班,也知你住哪个小区,你和你老公都开什么车。两万对你来说不算多,但我总得给你留儿余地,毕竟我也不想把事儿闹大。”
脏辫儿斜了她一,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现金:“这只够买你手里那些。”
李玫惊恐地朝左右看去,两个染着绿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边,一个白脸,一个黑脸。
就在李玫犹豫的当,她的双臂忽然被捉住,扭向后,裁纸刀也被夺走。
“你……”走之前,她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没有备份吧?”
“我不信你敢扎我,再说扎我你也拿不到备份。”
“这些……都是你拍的?”李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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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婆婆的手机。
尽死神早已代她将咒怨对号座,可她自己却没料到,勒索者竟不止一人。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怨婆婆。假如婆婆能早些听从劝告,为手机设置数字或指纹密码,此时此刻她大概就不会以犯险了。
李玫忽然从包里掏一把裁纸刀,两手握住刀柄,同时将锋利的刀片推一大截。
脏辫儿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这样,她仍不敢确信——直到她用三角形的手势密码为屏幕解了锁。
相册里的前两排都是李玫的轨证据,其中有些是她前几天收到过的。从容上看,这些照片和视频全都拍摄自同一天。
“那……”
“这事儿对你来说不难,和轨没什么分别……”
不过归到底,她知这是自己的错。好在证据都已拿回,只当是破财免灾。
脏辫儿笑嘻嘻地走上前来,黏糊糊的手朝李玫脸上摸了一把。
李玫再度陷慌。她就知对方不可能只满足于两万元。
脏辫儿一边说,一边将腻的手掌伸向李玫的脸庞。
这问题他应该不至于撒谎,李玫暗忖,极有可能是婆婆拍摄的,然后她了车祸,手机大概就掉在车祸现场,结果被这个梳着脏辫儿的小人得到,并以此作为把柄实施敲诈勒索。
“不是。我捡到手机之前,它们就已经在里面了。”
李玫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心底的恐惧瞬间被愤怒和厌恶抵消。她把手伸包里,握。
还没等她开,脏辫儿便把钱朝墙角的床垫上一丢,继续:
“虽然你可能拿不太多钱,但是你可以拿别的换那些备份,”脏辫儿笑着走到李玫面前,“让我一次,我就把备份给你。”
李玫又羞又恼,飞起一脚,却被脏辫儿顺势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