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久刚要辩解,玲又对冬:“这咒怨要真好使,你应该把老齐、老齐他媳妇儿,还有打你、朝你泼油漆那帮人全都施上咒怨。”
没等铭久反应过来,罗昊立刻:“就她自己的话,要等七年呢!”
罗昊还想继续问去,却被玲打断:“你觉得这和你有关?”
短暂的静默之后,玲笑:“算个,净瞎扯。”
讲到这里,冬的眶已经。玲走过去,搂住她的肩。
“你爸走的时候,是在西岭村吧?我记得好像是我爸开车拉你和你妈去的。”
“但是……”冬望向铭久,“照他刚才说的,我的那些想法,不也算是对我爸这条生命的否定吗?”
“傻呀,咱们不会帮她呀?算上这大哥就四个人了,再找仨人儿不就结了?”
“因公殉职吗?”
“嘿你这话说的,他们不是欺负我俩了吗?你不心疼我?”
冬:“那时候我气他不陪我,就知忙工作,所以有过‘他再也别回来了’这样的想法。有时候别人问我,‘你爸呢?’我会说,‘我没爸。’”
罗昊问:“咋没的?”
玲看了一冬。
铭久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冬的表似笑似哭。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人类这样的表。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材料要写?”
冬轻轻摇了摇。
“是西岭村。他在那儿挂职。”
“心疼倒是心疼,有机会我肯定替你报仇,问题是,犯不上咒人家死啊……”
“谁需要?”
“爸爸,我希望你不工作,多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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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落。”冬说。
“很多人。上面的人需要了解面的况,面的人需要听到上面的回音。”
“唉……一晃十多年了。”
不够熟练或许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哪那么容易找……再说,无冤无仇的,我凭什么朝那些人施怨?”
几天之后,冬在母亲的帮助,用铅笔和彩纸完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份“材料”,上面只有一句话:
然而她一直没能得到回音。
“因为……因为有需要啊。”
“可你并不希望他真有事啊。”
玲气得又踢了罗昊一脚。
铭久挨个儿看了看三人的表,然后很郑重地了。
“算吗?”玲和罗昊一齐问铭久。
相比之,他大概更擅使用相机。冬至今还记得他常念叨的那些专有名词,变焦、广角、光圈、景,对各个品牌型号的相机更是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