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有文化。”罗昊说。
玲问铭久:“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我妈?快拉倒吧,她现在还总说后悔生了我呢!”
“不不……也不是我编的。”
“那你觉得,这世上真有神和鬼吗?”
铭久郑重地了。
铭久说不来——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可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那是你编的?”
铭久稍稍迟疑了一,然后说是一位同事告诉他的。
不知何时,冬已经来到众人跟前。
“你有啥证据?”
仓库的卷帘门并未完全放,就像一排牙齿在半空悬着,咙的黑暗难以捉摸,一阵夜风过,玲和罗昊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可能是因为有人正‘完完全全地着’你呢呗!”
“那可不一定。”
“我有证据。”
“嗯?你什么意思?”罗昊问。
“你想多了,应该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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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也是哈,可能是哪个暗恋我的小姑娘。”
“你早就应该那么办。”罗昊说。
“嗯……”
或许是此前从未像这样和人类时间地相过,铭久的脑居然比往常灵光了许多。他忽然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拓展业务的好机会。
“嗯。”
“没洗掉,我把那几绺发剪掉了。”
“咱俩从认识到现在有七年吗?”罗昊问玲。
玲朝他“切”了一声,然后问铭久:
“哈哈,净扯。要真像你说的那样,罗昊都得死十回八回了。”
“什么意思听不懂啊?”玲斜了他一。
“那是谁编的?”
铭久向二人介绍了“七人之怨”和“七年之怨”的规则,以及唯一的否决条件——至少有一个人正“完完全全地着”受怨者。
“不是编的……”
“十七年都有了。”
“那你肯定不至于每年都有让我去死的想法。”
“最大的那块也洗掉了?”
“吓我一!都净了?”玲盯着冬上的巾问。
玲笑着问:“然后呢?死神就会帮我把这个人杀了?”
“不不……不是他编的。”
“那样的话,应该是他还没有完全满足被执行死亡的条件。”
“那估计是他编的。”玲说。
敬畏。”
“真的有神,”他说,“假如你非常非常恨某个人,希望他去死,你的咒怨——也就是你希望他去死的这个想法——就会被死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