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冷冷地瞪着那些人,咬了嘴。
“放手,别打了!”
话音未落,旁边忽然响起一声金属落地的钝响。
壮汉用扎指着铭久,喝:“把那扔了!”
冬大叫着跑上前来。
他刚要那么说,玲却先喊了起来:
壮汉朝铭久喊。他并不比铭久壮很多,却比铭久矮了半。
这时玲忽然松开扎,扑上去抓住壮汉前的衣服,同时飞起一脚,直奔壮汉的。
现在就报警。”
玲着铭久的冲了过去,铭久手里的提包被撞在地上,发一声闷响。
然后转过脸来,朝冬和玲吼:“赶把摊儿收了,能不能听懂人话?”
壮汉连忙又转过去,警惕地看着铭久。
“扔了!”
“你报啊,你看警察不我们教训小三儿。”
玲挣脱冬的阻拦,起一个小扎就了来。她上只沾了零星的油漆,第一时间挡在她前的冬就比较惨,整个人的背面都被油漆污染,披散着的发也被粘成了一团。
双方一同循声望去,只见铭久正缓缓站起来,手里那不锈钢编织在夜中闪着冷光。
“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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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抡他!”
哪知壮汉反应极快,抬一挡,膝盖正撞在玲的小骨上。玲吃痛,顿时失了力气,随即被壮汉钳住手腕,猛地一掰,若不是被冬及时抱住,她一定会重重地摔在地上。
“放你妈的!”
“你想啥?”
“你不是觉得她可怜吗?你倒是上啊?是不是男人?”
“我让你把扔了,你聋啊?”壮汉扬起扎,朝铭久近。
壮汉盯了铭久一:“没你事儿就别跟着瞎掺乎!”
“别跟我闹,赶,听见没有?”壮汉扬起了手中的扎。
铭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在五金店买这。
铭久仍然立在原地,虽然不像要扑过来的样,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铭久连忙蹲去,刚刚摸到提包,提包却又被后退中的玲一脚踢好远。
我只是把从包里掉落的捡起来而已,铭久想。
玲不理他,仍朝着铭久喊:“拿抡他呀!那么大个怕啥呀?”
他抬一看,原来玲手中的扎已被一个壮汉单手捉住,玲砸不去也抢不回来,反而被壮汉得连连后退。
冬连忙制止:“别喊了,本来也跟他没关系。”
“拿抡他!”玲的嗓门儿又了一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