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前这个名叫曲忠的男人,大概就是人类所谓的“恶人”吧,铭久暗想,这样的人,无论被多少人施怨都不稀奇,无论多么不被人都不稀奇。只是不知,霍来会用什么样的“灾祸”来为他执行死亡呢?
“哎?为什么?”
“你要是找不到其他死神合作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推荐一位。”
迭地抱着小孩离开时,圆寸的目光似乎缠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被牵去好远好远。
铭久只好联系温义。
“其他死神或许觉得无所谓,但我执行死亡一向注重男女比例均衡,这是我的原则。”
“你找其他死神吧。”霍来说。
还能找谁来执行呢?他一时没有答案,毕竟此前晴夏只带他接过霍来和温义这两位死神。
正准备结束通话,温义却忽然:
“不行啊,我已经休假啦……今年的指标我已经提前完成了,当然要放松一啦,我可不像别的死神那么‘卷’……那得看这波疫什么时候被人类控制住,对,什么时候控制住,我什么时候结束休假……”
圆寸的又往两边岔了岔,整张路椅都被他那疙瘩占住,时有行人路过,无不侧目。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有用。还是那句话,你要想跟我谈,那就六十万,不同意你就上法院,别在这儿跟我没完没了——我就是赔你们一百万,能怎么的?你告诉我能怎么的?还他妈能改变人生啊?我告诉你,就是,赔一百万你们也是!这辈是,辈也是,你们天生就是给人使唤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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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有告我的权利,我也有上诉的权利。法院判一次,我上诉一次,反正我有律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儿呗!我知我知,要让法院判,肯定不止六十万。法院判多少我都认,一百万我也认,两百万我也认,但是我可以拖着给呀,今年心好,给你们十万,明年心不好,给你们两万,或者一分钱都不给,你们能把我怎么的?我就说我拿不钱来,法院能把我怎么的?我实话告诉你,一百万也好,两百万也好,在你们手里,这钱就是死钱;可在我手里,它能生钱,能生钱你懂吗?我拖个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到时候一百万可能成一千万,两百万可能成两个亿,到那时候,那儿赔偿金也就相当于这几年的利息……”
“因为又是个男的,如果是女的我就接了。”
第一次独立开展业务便遇到这样的况,实在是乎铭久的意料。
铭久不动声地完成拍摄和信息比对,随后掏通讯,拨通霍来的号码。
“这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