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女人,不也是这次的七位施怨者之一吗?”铭久问。
形,每形皆有其对应的死神。
此前铭久只知咒怨执事们有关于调查指标和执行指标的业绩考,却不知贵为领导阶层的死神们也有指标要完成。
“我们没有作弊,”晴夏说,“我们完成的指标多,只能说明人类的矛盾越来越多,彼此之间的怨念越来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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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铭久不明就里,霍来屈尊解释,所有形的死神中,只有咒怨死神没有直接为人类执行死亡的力量。虽说相当一分人类死亡的因都是所谓的“咒怨”,但最终挥动镰刀收割生命的,却从来不是咒怨死神。
“‘’?”
“还忠的。”
“人类的心总是自相矛盾,搞不懂它们。”霍来喝了一昔。
“就算不找我,我依然能通过其他渠完成指标,其他形的死神也是一样。可如果不找我们,不光你们老大,所有咒怨死神的业绩都只能是零。”
霍来又发一声冷笑。
“老实说,我不理解为什么要有‘咒怨死神’这个群。有儿多余。”霍来说。
“看来,不是你没学好,就是你们的培训老师没教好。我再给你讲一遍,你要记好:只要人间还有完完全全地着受怨者、从来不曾对受怨者有过任何怨意的人类,哪怕只有一个这样的人,那么即便受怨者同时满足之前提到过的被执行死亡的所有条件,也绝不能对其执行死亡。”
“再说,您不也是受益者吗?通常我们都是联系您为符合条件的受怨者执行死亡,每执行一个人,我们经理和您就各完成0.5个指标,要是我们找其他死神执行的话……”
晴夏无言以对。
每形的死神也都不止一位。无论是作为铭久和晴夏“老大”的“咒怨死神”周瑗,还是前这位“灾祸死神”霍来,都只是他们所属形的万千死神中最普通的一员。
对于张洁来说,无论生来的是男是女,都是从她上分离的骨。虽然她也期望过这一胎能是男孩,但早在备之初,她便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并与丈夫林栋约定,无论如何,都会将这个孩与大女儿林海泓同等珍。
“嗯,她是受怨者的妈妈。”晴夏说。
“一回事儿。”
凄厉的哭声骤然爆响。三人转看去,路中央,一个年轻女人正抱着林海汐的尸,悲恸绝。
“我没有说‘你们’作弊,我是说你们老大作弊。”
晴夏问铭久:“你还记得咒怨规则中,那条关于‘’的唯一否决条件吗?”
“我记了,”铭久连连,“可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