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2/2)

卡维看着他，恍惚间将过去的自己与现在的他重合了起来，但他知这是一错觉。

大概是从卡维神都不敢飘的认真里开始的，没有谈论到他原来的生活，只是问了问现在觉还习不习惯。

他曾设想过自己没遇见这些人时会走向何，最可能的，大概是顺着自己狭隘的愿望，走向一闭的窄门。

卡维知费奥多尔的经历，瞒着其他人，艾尔海森跟他讲过。

费奥多尔稍稍有些期待。

......

如果此时回答，那应该这样说：

费奥多尔意识到这样拐弯抹角或许还会把话题扯得更远，于是认真了一。

毕竟，卡维变成了不那么成熟的大人，费奥多尔还是一个有些成熟却仍显青涩的小孩。

“我很兴，你们不像我一样，至少，看见你们时，我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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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坦白的冲动。

相较于其他几人而言，他颇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也称得上一个异常，在察觉到卡维在各细节上的小心思以后，就知自己得了重关注。

但卡维接了去，得像是把自己的心脏刨来给他看了。

费奥多尔稍稍有些无措。

“我是说......你会觉得兴吗？面对这平淡的生活？”

毕竟，他拥有的家也只持续了几年就被自己毁掉了。

“还好。”

所以，该称之为幸运，也该称之为兴———为现在更为自由的自己到兴。

但好在还来得及。

最好的是，谁都说来了。

门的一，是无限的自我规制，堪称残忍，堪称束缚。走去，他不会有好结局，他的罪孽，也将成为遮天的黑雾。

“对于我而言，这样的日已经格外奢侈了。”

费奥多尔回了客的语句。

———所以，会怎么说呢？

是一个误歧途的孩。

“没什么不习惯的。”

俄国的文化在真表里，总是有很多蓄的地方，他可以猜到卡维的大致反应，可面对这样的话，却也陡然升起一陌生。

“我很喜这样的日，看见你们，就会很兴。”

“您很细心。”

但他很快回神，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低低垂睑，凝视着手中存在的空气，格外认真。

卡维鼓足勇气。

“我曾经有个并不愉快的童年，也在后来为了弥补那创伤许多事，直到现在都已经养成了习惯，改不过来。”

“遇见您与老师，我也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