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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怪无常的命运吧。”
送上门来的实验材料。
夜蛾正的脸上冷汗,手里不自觉地抓咒骸———虽然留来的所剩无几,大分都被加茂家拒之门外了。
“负隅顽抗,可不是聪明人的选择。”
“之前的我,可看不上你这样的咒术师。”
“虽然攻击稍差,也只能束缚一会,但这笼罩范围倒还不错。”
它甚至不会去寻找剩来的咒胎,防止它们察觉自己的虚弱之。
[跑。]
权宜之计,倒也给它找到了更多的方向,比如,不仅仅将目光局限于咒术师或咒灵。如果它之前没看错的话,这个名为夜蛾正的人,正在悄悄培育一些了不得的东西————活着的咒骸。
它也很急躁,来自白兰的打击,让它到现在为止,已经没留多少底牌。
羂索的目光移到夜蛾正的袋,未完成的熊猫玩偶正装在那里,给予其主人不变的心灵支持。
但羂索早已料到夜蛾正的举动,那房门早已被加茂家的结界覆盖,就算屋毁坏成废墟,在外人看来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夺取中意的,在转的岁月里维持原型。即使发生了这么多次,也无人曾发现这个罪大恶极的邪恶之。
羂索相中这,为的就是他所继承的咒术,虽然比不上[赤血术],但也有那算得上是远近皆宜的攻击方式。只见他掏早已备好的符咒飞至各,层层的黑锁链自其中蔓延而,稳稳地像夜蛾正袭击而去。
夜蛾正猛然丢自己准备已久的玩偶咒骸,自己则咒用力击打房门。
夜蛾正虽然大分时间依靠咒骸战斗,但他本的战斗能力也并不差劲。
[哈,这可真是......]
羂索笑眯眯地走上前,边走边慢悠悠地介绍其他刚刚所使用的咒术,就好像这是他本来所拥有的一样。
但是,羂索会让他离开吗?
加茂家的底,羂索的大脑无声地张开嘴。它现在只需要杀死夜蛾正,就能获取无穷无尽的咒骸,还有一完好无损的。
羂索笑容不变,直直盯着夜蛾正,看起来竟有几分渗人。它看来了夜蛾正的警惕,甚至是以一近乎于戏小鼠的态度,等待着夜蛾正的一步行动。
他尝试着用咒驱散锁链,再心疼抛手上所剩无几的那几个咒骸,企图在这阻挡的时间找到一可以逃离的机会。但毫无疑问地,他失败了,反而被捆成了粽。
“看来专的咒术师,也学了些古老的礼仪。”
它很谨慎,在确认一个人死亡以后,才会真正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