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2/2)

“怎么找到他？”

从某一时刻起，最开始的诡谲消退，一些不可言说的变化慢慢取代了狂的氛围———已经有许多人冷静来，开始躲藏在屋里了。

“这么说来，整个莫斯科都成了他的游戏场？”

屠格涅夫神犀利地询问艾尔海森，当然，这犀利不是对他的。

“伊凡———”

［那就应该快了。］

看着快接近圆满的月亮,觉得那就像个倒计时一样，用异常的现象告诉他们时间。

会是什么原因呢？他们不知罪魁祸首是谁，也不知异常因何产生，只能被动地站在原地。

听见他们开始讨论解决方法，费奥多尔不知于什么心理，闷闷地吐这个关键线索，声音小。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两声惊喜的呼喊声。

两位隔着书信见面的人,终于在时隔已久后在现实里相会。

艾尔海森向他们描述了w先生的格，大意就是这恶有些过分地追求“惊喜”———他给别人带来的、别人给他带来的。

“真想把他脑袋拧来当球踢。”

最后一块拼图被摆上了，所有的况豁然开朗。

波利娜把枪扛在肩上，大致描述了一自己的觉。他们打算把叙旧先放在后,因为最主要的还是查明莫斯科的况。

但相会的场景可能不太妙,前面是波利娜一路上走过来留的“尸”,后面是屠格涅夫路上遇见游的歹徒留来的“尸”。

“嗯，布尔加科夫的异能力，现在看来，说不定真是‘撒旦’。”

艾尔海森跟着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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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批遇见的人普遍比我最开始看见的人弱。”

艾尔海森听见了熟悉的“人”。

被及到雷的屠格涅夫和波利娜非常生气，平常虽然对这里该骂就骂，但那都是于“之，责之切”。这里毕竟是他们的首都，他们都希望能够变好的地方。

“w......”

但在场的都是训练过的人，自然听见了。

“......w和果戈里的合作制造了这个场景。”

“你知他是谁？”

屠格涅夫也发现了这况。

他还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两位朋友相见后收手,将危险的东西转向后方,不约而同地放松了来。

———现在就被个不当人的东西拿来取乐。

“波利娜———”

“异常在慢慢消退，或许是什么意外的因素影响了那个罪魁祸首的掌控力度。”

“伊凡，你有没有觉那些人越来越弱了,就好像本来掌握的力量开始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