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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30日,江百裕仁飞机失事亡。
没有更多的时间,因为禅院家的人第二天就上门挑衅了。父亲不在了,未来的江百还能护住妈妈吗?
蔻蔻对着两个录取通知发呆。
也许真的是禅院的血脉太过不正常,母亲真的就信了她。心里那一弦松开,她就真的失去了意志。
同为嫡系,叔叔不中用,只有这一个姑姑看着还像回事。
“我要去救你的小真了。”她轻声说,“不惜一切代价。”
五条悟的声音严肃起来:“蔻蔻,你要什么?”
在这地方大,谁又真正是个小白兔呢。除了真央那蠢货。
要找一个枪手。
爸爸没有回来参加她的毕业礼。
也只是看着。
“……什么?”五条悟懵了一瞬,“我之前明明把她……”
母亲当时的神状态并不好,但还是撑着想要保护两个女儿。
“五条,你一直说我是疯。可其实这么多年我只为两个人发过疯。一个是我妈妈,六年前为了保护她我在江百夺权……杀了碍事的人。还有一个是我自己……”她笑了笑,“而现在,我要为真央发一次疯了。”
信我,你就疯吧。一切都不要,给我。
蔻蔻问妈妈,你信我吗。
直到几天后她从在财阀工作了好几年的阿澄中得知姑姑早就在暗中与父亲作对多年,这次也是因为想要得到母女三人的支持才与她们亲近。
姑姑抱着哭成泪人的真央,安着她们母女三人。
只有两个选择。
三天之家族中被压制了多年的各方力量呈井之势爆发,上一任家主尸骨未寒却连葬礼都无人过问,为了争权纷纷脱落了虚伪的和善面丑陋的骨相。
从小只要真央有的,爸爸会一个也不少地给她也准备,但只有这个毕业礼,永远欠了。睛又红又疼,从来不哭的人更加不适应这生理变化。
比起一直在权力中心圈的姑姑,叔叔是真的一心沉迷艺术,只在董事会挂个名的存在。蔻蔻选定了人,却也没准备对姑姑些什么,那时她的目标只有支系的那个想要夺权的男人。
她用了一天一夜来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是支系上位,那不可能,那些人丑陋的嘴脸现在都已经藏不住,一旦得权,恐怕还会帮着禅院对付她们。
那能靠谁呢?
但蔻蔻最终还是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
从这一上看,似乎真央也没比自己上多少呢,哈哈。
“真央事了。”
当时的蔻蔻还太小,即便站来也不可能争得过那些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