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在我心里,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嫡亲的叔叔。”蔻蔻彻底冷声音,手搭上他的肩膀,“——我再问一次,贤二先生,你真的没有更重要的事要跟我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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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笑从间发。蔻蔻看着墙上的画。
她迈着小步走向画,抬起手抚摸着——极为侮辱作者的行为。
转过,语气轻缓:“那么六年过去,你是觉得自己的能力变了,是吗?”
“看起来我想错了。”蔻蔻骤然扬起音调,弯起嘴角,“叔叔应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找我……明天我还要上班,先去睡觉了。”
昨天调查组的问话妈妈应付得很好,她还能反过来安蔻蔻:“不用担心我,我比你更知怎么和咒术师打。”
“那时你说,你对权力没有兴趣。你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只要在家族有一隅之地能安心画画就可以了。”
“叔叔,还记得六年前你是什么样吗?”
一声闷响。
男人的瞳孔猛然一缩,他翕动着嘴,脑中一片混。
“蔻蔻!”
“我……我……”
*
而中年人的整个却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额上细细密密地冒了汗珠。
“你又怎么敢现在这些举动呢?”
“当年的事请,你问我多少次都是一样,那就是一个意外。”蔻蔻将他的姿态尽收底,重新走了回来,站到他的面前,目光邃,“一直以来叔叔也是这么相信的……我知。不然的话——”
第二天一早,她又去见了妈妈。
脚步停住。两人一坐一站,后背相对,静默了片刻。
他意识地摇:“不!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真相,当年到底……”
明明是一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贤二却觉得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开始了微弱的颤抖。
没有用敬语。
蔻蔻等了许久他也没有说半句话。
“晚安咯。”
“我这个人啊,是真的心,也是真的疯。”她看了看表,叹了气,“叔叔,你的好我一直念着,但后面的路你到底要把自己划到哪一个阵营,就看你自己了。”
墙上的挂钟到了整,发了一声提示。
……
自从父亲死后,母亲就居简,没有比江百本家更安全的地方,呆在这里永远不用担心外面的人耍招。
白天发生了太多事,一夜无梦。
她站起绕过沙发,却听中年男人用刻意压低的颤抖嗓音喊了她的名字,语气中竟然多了许多辈的威压,包着几分不明显的威胁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