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在你父亲死后在江百最为有力的争权者,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很可能现在坐在会位上的不是贤二先生。”
“所以你并不为先死去的那位男到遗憾,对吗?”
七海预料到了这况,他的声音更疲惫了一些:“蔻蔻小,很抱歉时隔六年让你再次面对这些问题,但也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
日:“……”
“可从结果来看,这场意外的受益者的确是你们。而使用咒灵杀人,最有嫌疑的就是你和你母亲。”
蔻蔻笑着摇了摇:“日先生,你把我们这些大家族想得太简单了。嫡系还有人在,支系想要上位,哪有那么容易。”
“十八岁。”蔻蔻回答,“没有办法,虽然我并不喜自己的能力,但如果我不去的话在场的其他人就糟糕了。只是很遗憾,还是慢了一步,没能救姑姑,她是我爸爸的亲妹妹,是除了贤二叔叔之外唯一的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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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就能随便击杀二级咒灵……真可怕,那时你年纪也不大吧?”日着糖,了肩膀。
蔻蔻:“爸爸是我们全家的支,他飞机失事去世真的是一个晴天霹雳。之后的七天里我几乎都不吃不喝不睡。虽然这样讲有些难为……但还是请两位用正常人的逻辑思考——我也是被大的,那时的我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十八岁女中生。”
灵吞噬掉半后当场失血过多而死,咒灵被江百蔻蔻当场祓除。”
他说完之后又对一旁的日补充解释:“现场的另一位咒术师是蔻蔻小的母亲,由于丈夫的去世几乎完全失去神,是甚至无法独自站立的状态,由没有术式的大女儿真央全程陪同。”
“那只是支系的一个叔伯,只有过年才会见面,并不熟。”
你爸爸突然死了,为一个孩你能成熟冷静到后面这一连串的作吗?
蔻蔻安静地听完简报,才温声纠正:“有一不对,我不是咒术师,只是刚好有这个能力而已。同样,我妈妈大概也不会喜你们用咒术师来称呼她。我们一家都是普通人。”
七海没有这场谈话,因为这些问题六年前他就全都问过了。听到此他叹了气,“当年江百夫人的神状态的确不可能策划这样一件密到连五条先生也看不端倪的事件,这一医生也可以证明。”
除去真央这个只勉能看到咒灵的真·普通人之外。
“当然。不要误会,事实上对你们我并没有太多不满绪,反而有想笑。”在对面疑惑的目光中,她向前探了探,“真是辛苦了,这样一个清清楚楚的案件,你们到底要怎么查才能查那些人想要的东西。”
就差直接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