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白木未咲微微低,握匕首迅速在他的手背上划了一。
“那个……请问……”是一个女的声音。
尾田发觉声音有些耳熟,往前一看,是上次和他一起卷了绑架事件里后来又来这里任教的白木未咲。
挂了电话,尾田纯也烦躁地将勒人的领带松了松,看着漆黑的天板地叹了气。
室的门被谁推开,刺的光照了来。
“好的,也算得上是相亲相的一家吧。”尾田有不明所以,他看起来像是被爸妈冷落待的孩吗。
“嘶!”尾田吃痛抬手发现自己受了伤,有些疑惑地看向白木未咲,不过又立排除了这可能。
虽说他是父母收养的孩,但他们对待自己一也不比别人家的父母差。
“那我带您去吧。”尾田朝前走,示意她跟着自己。
“哎……爸妈是贸易的。”尾田纯也有惊讶老师会这么问,不过会跟学生唠嗑也是老师关心学生的表现。
白木未咲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被这孩称作老师还用敬语的觉意外地难受。
“嗯,我知了。”白木未咲稍稍握了背后的刀,“尾田同学的父母是什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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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同学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但找不到医务室在哪。”白木尴尬地笑了笑。
“谢谢!”白木未咲微笑着跟上,背在伸手的手旋了一把小刀。
“那,生活得应该不错吧?他们,”白木未咲看向远,神中似带着一丝苦笑,“……对你好吗?”
“戏剧的服装在柜的最面一排,术的在倒数第二排,要是想找乐的话在第二音乐室,不在这里……”尾田纯也依旧看着天板,有气无力地说。
虽说他的成绩算是优秀的,不过那就好像你在打游戏发现室友在学习的觉……不慌吗?
“白木老师?”尾田立从桌上来,整理好了领带,微笑着问,“请问您在找什么地方吗?”
“虽然帝丹中的面积很大,不过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校园的示意图。老师如果找不到地方的话可以参考这些,手机上也有导航的。”尾田笑着解释。
,你小给我早死回来,挂了!”
“尾田君?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你怎么受伤了?”白木未咲拿一块手帕了从伤里来的血,又从袋里掏创可贴给他贴上,睛直勾勾地盯着受伤的地方,木了一会才放了手。
“谢谢老师,我想可能是碎玻璃飞过来了吧。”尾田笑了笑,庆幸不是扎到了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