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2/2)

商泊云显然get到了他的腹诽，他肃声：“我不是壶山寺的和尚。”

商泊云再次沉默，表忽然狰狞：“我能骂人吗？”

这话带了指责的意思，江麓摇了摇：“本来就是。”

就住在山里，房像古代的殿，她在那养病，被医生照顾得很好。”

“如果你要骂的是我爸爸的话，应该不能。”

刺目的车灯不知何时亮了起来，老纪打着伞，蹲在了他面前。

江麓有些惊讶：“你不是结果论者吗？”

江麓的语气很憧憬，神却涣散。

他攥着老纪的衣服，呜呜咽咽说想见妈妈。

“叶阿姨她不好，确实和生育有关，但是，‘你’不是那个‘果’，你明白吗？你为什么要有这么的负罪？”商泊云一气说了很。

商泊云很小声地啐了国骂，然后迅速：“我不觉得是你的错。”

“但无论我怎么走，都找不到上山的路，树木茂密地掩映，走多久看到的景象都是一样的。”

“商大师，你今天很哲学。”江麓声音温和，“但事实就是，因为生育了我，她的一落千丈。”

走不到尽，也找不到起，慌张恐惧压倒了冲动而生的勇气，他蜷在树底，终于崩溃地哭了。

“然后天黑了，雨也落了来。洲的秋天雨很多。”

那大概是记忆里第一次被惩罚。

“然后。”江麓顿了顿，缓声说，“犯了错，然后被罚。就像现在这样。”

“少爷？”

“我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住在殿里。”

山里没有殿，四面八方的呼啸声像是怪。

江麓摸了摸他的脑袋，发很茂密。

商泊云的结动了，他问：“然后呢？”

这是什么鬼扯淡的惩罚，要一个生来一无所知的小孩去赎罪，往前十年、往后十年背负大的疚而活，困扰于不休的焦虑。

和着雷声、风声，雨滂沱而落。

从榕谷回了和光山苑，发了一场，痊愈之后，看到了爸爸失望冷淡的目光。

“你无知无觉的诞生，并不能决定任何人的命运。”商泊云重新变得平静。

商泊云沉默了。

如果不是当着江麓，商泊云保证自己会素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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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十六岁的商泊云在生意场里风生起时，洲已经只有江盛怀的传说了，只在新闻、传言里听说过这个大佬的手段，却没看到他的另外一面。

没有回答。

“因为你妈妈不好，所以你爸爸把所有的错都归结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