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叙立拐回正题。
“过了四年,他再度拿多个大奖,彻底成名。”
庞大的市场里,几乎每天都有公司倒闭清算,商泊云继续听着。
“谭映雨说,江麓国后,他们彻底断联,连她爸爸也很少得知他的境况。”
彼时商泊云离洲大学还有四个红绿灯。
“但国求学而已,为什么会像汇大海一样了无踪迹?我觉得蹊跷,就和谭映雨提了一嘴。”
“还有一件事。”乔叙说,“江麓国没多久,洲有一家公司破产了。”
“江家低调,没有宣扬。所有人都以为江麓是在国外继续造,词条也这么写,‘少年天才国际赛失利,赴英国沉淀四年’。”
上的同一个小学。要是江家没让他一门心思弹钢琴,没准哪天校园偶遇,我们提前就认识了。”
红绿灯尽,隐隐能看到洲大学的钟楼。
“这太不对劲了。”可以“摆脱周琅”的大饼让乔叙分外努力,“所以我又找和江家关系近的人打听。”
如果不是偶然回到过去,记忆里年少的江麓不过是模糊的影。
生了什么样的病,需要去国万里,音信全无的治疗三年?
“别卖关。不然个月你就要去对接你那位竹了。”
“中参加的最后一场大赛,他输得极其惨烈,比赛时,一首完整的曲都没有演奏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之后他开始有了正常的学校生活。对了,你俩是中同学,他中的事你应该清楚吧。”
“这很奇怪。由于叶明薇的缘故,江氏本就有最尖的医疗集团。”
“那一年初,叶明薇突然离世,葬礼上江盛怀痛不生,但江麓没有现。”
“江郎才尽”这个词以巧妙的谐音落在十七岁的钢琴家上。他这一路走得太顺畅了,家世、才华都尖,也该尝一尝落寞的滋味,因此一旦折戟,便有人希望他自此沉沙,如锈铁毁销。
“三过半,江麓国了。”
“葬礼结束后,他上被送到了英国,照顾他的是一个早就移民的江家辈,和在当地雇佣的女佣。”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差不多十年。”
从自己的大哥二问到小学同学七大姑她三姨,辗转的细枝末节里,终于有人开。
“听说……江家其实是送那位少爷去治病了。”
“商老板,懂不懂青梅竹的金量?”
“我们只了不到两年的同学。”商泊云说。
“是家工程咨询的公司,老总姓孟,不算什么人,却贪。他被送了监狱,资产全打了漂,半没留。经济犯罪,判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