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好歹是他没忍住和乔叙炫耀了，总得善后。

这是从前的朋友，见到了是值得兴的事。但江麓心里又不自觉地升起了焦虑，这次是谭映雨，次还会有别人。

女孩又坐了回去，乔叙早忘了自己上周才和江麓讨论过德彪西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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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我不信。”乔叙眯着睛看他，“我！不！信！”

没有失误，完的演奏。

“什么意思，你上次都还不认识江麓——”乔叙睁大了睛，“你诓我呢？”

最后一枚音符落，江麓的指尖离开琴键。

江麓。

“德彪西的练习曲第十四首，复合琶音。”

“我就知，他可不甘心了。有你这个得意门生还不够吗？”谭映雨眨了眨，满是狡黠的笑意。

记忆里那个弹钢琴的少年，有张格外漂亮的脸，淡静，却总带着疏远。但大后，那疏远似乎尽数都包裹在了温和中了。

*

谭枳明不止一次和江麓叹息过，自己的女儿居然都不愿意继承他的衣钵。

“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你就在国外发展了。”休息室的门外，谭映雨目光坦然地将江麓打量了个遍。

乔叙手不够。

乔叙一怒之怒了一。

思及自己的师，江麓中也很柔和的笑来。

如果商泊云有尾，这会儿大概已经快翘上天了。

“早就不练琴了。现在还在华清读建筑硕，我爸爸和你说了吧？”

“所以，你知他是什么意思吧？”

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歉意。

乔叙起，却被商泊云拎在手中。

“没有那个打算。”江麓，“你呢？”

他站起来，鞠躬，谢幕，掌声像一样将他包围。

“嗷？谢谢？”

哪怕有墙，这墙还是商泊云，乔叙也得挥几铲，他把抢了过来，扭走得杀气腾腾。

他的父亲执着于他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必须娶妻，必须生，那个污才算彻底结束。

*

后座的女孩忽而倾，将手搭在了座椅上，垂着看向一粉的乔公。

乔叙去抢。

“我知。”江麓说，“这也是我正好想和你说的。”

商泊云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明知故问。”乔叙伸手去接，却被商泊云背到了后。

“幼不幼稚，商老板。”

遂又专注地看向了前方。

“我给你捎过去？”

“要去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