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小命找想,乔五味准备今夜发奋图,能画成功多少符文来就画多少。
正在专心致志画符的乔五味被吓的一激灵,蘸有朱砂的笔在黄符上留一条的痕迹。
一番有理有据的自我推测后,压在乔五味心中的那块石顺便瓦解消散,她目光落在屋仅剩的一张床上,自己怕个。
“好。”
“宋滇之。”她开唤,寻个人肺腑的理由:“你先睡,我守夜。”
可刚走到房门,乔五味又突然停脚步,转回到木桌旁坐来。
被束缚行动的乔五味,边将挎包放置在木桌上,边开嘀咕着:“等黑河村事解决完,咱们得找同行问问,这破链要怎样才可解开。”
“阿乔不去了吗?”
静寂的房间,烛火摇曳,将执笔的那只手的影放大并映在背后的墙上,伴随着龙飞凤舞的行动,那影似妖般舞动着。
好不容易要成功的一张符就这样废了!
这几日连续雨的缘故,空气中弥散的汽导致地面的不行,宋滇之占了床,乔五味打地铺都不行,想着门找那名婶,让她给自个再收拾一间房间来。
宋滇之倒也没客气:“阿乔待我可真好。”
这是第二次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讳,从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的习惯,宋滇之侧目看向门的方向,嘴角向上扬起。
宋滇之抬眸,他脸上浅浅的笑意,那双漆黑的眸中却一片漠然。
“这床……”
突然,一阵孩童的啼哭声从屋外响起。
连喊三四声,侧躺在床榻上的宋滇之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而耳边的啼哭声似是越来越近,乔五味迅速用左手的指沾起一张黄符,并夹在指与中指中间,无名指与小拇指半弯曲着。
现在。
烛火,鸦青的睫羽垂落的影,遮掩住宋滇之中的绪。他没有回应乔五味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那一黄符上。
乔五味抬对上宋滇之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整个人瞬间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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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的啼哭声夹在雨声中陆陆续续的钻屋,乔五味意识朝宋滇之所在的方向挪了挪,想找寻一些安全,可扭看去,才发现宋滇之竟然睡着了!
“给你睡。”
“不去了,咱们脚踝上不是连着那破链,不能离得太远。”
她急忙开喊:“宋滇之,你醒醒。”
背对坐着的乔五味压没有察觉到宋滇之的目光,她心有些烦躁,伸手挠了挠脑袋。
乔五味突然觉得,有时候一个人清醒着也无助的。
好几次她都忘记这个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