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妈妈报仇。”赵星卓说:“来,告诉我真相,我会保证你活着。”
“我…… 我……”刘维隆还在犹豫,赵星卓说:“你自己仔细想想后果,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正因为没人知,你才会有被追杀的生命危险,当你告诉了我事实,你反而就安全了,因为如果你再被灭,反而证明刘禹勋才是心虚的人,对不对?”
“谁派你来的?”刘维隆的声音发着抖。
“失火是故意的,还是人为的?”赵星卓答。
赵星卓在兜里打开录音笔,问:“把你知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保证你能活去。”
“对。”赵星卓说:“我是赵星卓。”
刘维隆转向赵星卓,端详片刻,终于想起来了。
“你是谁?”刘维隆小声说:“你认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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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一步说话。”郑余生的声音响起。
“别这么张。”赵星卓终于开,说:“烟吧,你烟吗?”
刘维隆不敢回,他最害怕的终于来了,缓慢举起双手,只觉得这声音稍微有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刘维隆那一顿时脸煞白,犹如赵倾城前来索命,上扑通一声跪,哀求:“老板,老板,真的不是我……”
就在他正要关门时,一把枪抵在了他的后腰上。
说着,赵星卓取刚买的烟,抖了抖,抖一烟给他。
服。
刘维隆说:“老板,你想什么?”
郑余生持,说:“这个地方很安全。”
“有人…… 有人安排。”刘维隆颤抖着说:“那天本来不该我值班…… 太蹊跷了,一切都太蹊跷了。”
“你是赵…… 赵…… 赵老板?!“刘维隆颤声:”你是赵家的…… 赵家的……”
“你只要合,我不会杀你。”郑余生说:“不要大喊大叫,我只想问你几句话,我对杀人没有兴趣。”
刘维隆只得乖乖转,离开工间时,等在门外的赵星卓跟了上来。
刘维隆一气,赵星卓想了想,问:“要嘛换个地方说?”
“我的枪法很准。”郑余生看他想跑,答:“你现在跑,我就能一枪杀了你。”
“起来。”赵星卓说:“我不会杀你,你觉得我找了你这么久,是为了取你命吗?”
他们在酒吧的后门,这是个单向的小巷,三人所站之是小巷的尽路,从郑余生的角度望去,外面街一览无余。
郑余生把刘维隆带到酒吧后巷,收走了枪,两人打了个照面,刘威非常努力地回忆着郑余生的相,一时他不知是该跪求饶,还是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