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江东火车站,赵星卓说:“咱们可以先上车,再在车上补票,我以前在欧洲就经常这么,走吧。”
郑裕不会允许他活来,现在不动手,迟早也会动手。 因为总要有人为这场纵火案负责。
“真的?”郑余生似乎有不敢相信。
菜上桌了,赵星卓想了想,忽然又问:“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你不也恨他吗?”赵星卓说:“迁怒于你有什么用?你又没有参与。 你想去看看你妈妈么?我知她的墓地在哪儿。”
这班车要开八个小时,午夜时分抵达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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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余生则没有再回答,赵星卓有担心他胡思想的,但很快,郑余生神如常,说:“我们走吧。”
地还原来经过了。”
过了这么久,再想手也不方便了,毕竟现在再杀他,郑余生一定会与父亲翻脸。 在黎则是最好的机会——幸好他们成功逃脱了。
“先去吃晚饭?”赵星卓说:“餐车应该已经开放了。”
郑余生的脸变了,说:“你知?”
“为什么?”赵星卓说:“我不恨你,恨你什么?”
“什…… 什么?”郑余生居然难得地张起来,完全没想到赵星卓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你恨我吗?”郑余生突然说。
郑余生始终沉默,赵星卓已经饿了,了吃的,火车在细雨之中呼啸而过,离开江东,前往周边卫星般的大小城市,这些县城为人般的江东市提供着农产品,电力,清洁的饮用与天然气,以及数百万,建设这个城市的劳工,犹如大地上的血供养着大的心脏。
“什么?”赵星卓以为自己听错了,问。
赵星卓说:“就在距离广泽不远的一公墓。”
“我爸杀了你妈。”郑余生认真地说。
两人趁着车站理员不注意,飞跃过了检票,上了最近的一班车,傍晚五,列车开动,外面起了小雨。 列车员开始检票,临时上车的两人掏钱补票,但没有座位,便站在了车厢的连接。
郑余生沉默片刻,而后:“谢谢。”
郑余生说:“总这样也没意思的,告诉我,你心里恨我不?”
“这关你什么事?”赵星卓笑了起来,说:“我不恨你,真的。”
这么说来,郑裕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了解释,最开始他想杀他…… 赵星卓心想,那一定是因为刘禹勋想让他死。 而在郑余生面,保自己命后,郑裕也许觉得握有他还可以当人质,正要拿来要胁赵家。
赵星卓了三菜一汤,拆开便利筷,递到郑余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