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恐吓,”他掏车钥匙,对着边圳晃,“我要……”
周围的人哄闹一片:“哟玩这么,不怕你那新婚老婆跟你翻脸吗?”
得很,屋后一声不吭,闷着连个对视都不曾有。
“还行,”边圳掂了两钢,不以为然,“要不你评价评价。”
他哪里会怕,许伶畏缩怯懦半句重话都不敢讲,就算他把别人带回家,对方也只能忍气吞声。
闷沉的响声在巷里像是一记惊雷,吓得omega女人一抖,撇开曾耀兴的手,就仓皇得踩着跟鞋跑了。
曾耀兴了包间就打电话叫人,人一拨拨地来,酒一提一提地上。
曾耀兴这才看清对方手里握着钢,不禁戏谑:“恢复得够可以的,唬我啊,你以为砸个车玻璃老就会怕你了?”
这憋了几年的恶气总算撒了来,他一想到边圳那吃瘪的样梦都能笑醒。
曾耀兴在酒吧待到了半夜,才搂着omega从后门去,摇摇晃晃得迈向自己的车。
边圳不作声得直起来,拎着手上的玩意,试了试手,然后嘭的一声砸在了车前窗上。
omega费力得搀扶着他,又在看到不远的人后,本能得嗅到了危险的气味,疑惑得推了推他。
他一个要字没要完,alpha就走到了跟前,一钢抡在了他的右上。
第二卷着风砸在了他的后腰上,第三是手臂,曾耀兴起先还能扯着嗓骂几句,逐渐便只剩了。
信息素掺杂着血腥味弥漫开来,alpha得是死手,疼得他神志不清,后脑勺也突突得——觉那钢再偏离一丁正中脑袋上,自己立刻就能玩完。
两不像两,尽omega整个过程都贴着曾耀兴,但不像是于依赖,倒像是畏惧多一些。
曾耀兴昏昏沉沉得昂起,眯着看了好半天,才注意到了倚靠在车盖上的边圳。
车停在昏暗的角落,光线本就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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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喝得不省人事,搂着个omega女人,要对方嘴对嘴得喂他。
边圳显然等不了她那什么别的办法,径直起就往外走。
见完边圳后的曾耀兴满面风,别提有多痛快,打了个车送走许伶,便去了常光顾的酒吧庆祝。
对方穿着一衣服混在夜中,神也模模糊糊瞧不真切。
超预想的力度让曾耀兴痛得膝窝一弯,差倒跪地上,踉跄两步才稳住了。
“你喝了那么多,能开吗?”
边洁在后喊想要叫住他,然而无济于事。
“边大少爷怎么着,”曾耀兴揽着omega的腰,促狭得笑,“这么有空,在这蹲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