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树木生茂密, 树与树之间的间隙狭窄,能挥舞斧的空间十分受限。
“什么嘛?看着比那个小鬼聪明,一个劲往这里跑我还以为有什么陷阱呢。”鬼嗤笑一声,“这里很不适合你的斧噢。”
这一必须好好利用才行。
确实。
霎时间,血雾在空气中炸开,金属相碰的酸涩嘶鸣和树被刮开的响声不绝于耳。
“你其实不敢让人近吧?”
客,没有杀鬼的手和经验, 所以理所应当地激起它玩猎的轻敌心态。
格挡攻击的声音停,鬼的目光望向椿理所在的方位。
甚至鲜血淋漓的伤之,隐隐能看到血之间的白骨。
居然是几乎没有躲闪,站在原地格挡住这密密麻麻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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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恰好戳中鬼最不可碰的逆鳞。
“怎么回事?就算知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椿理狼狈逃窜的模样。
话音落。
但斧刃的度实在太短,不能抵挡全的攻击,每攻击一次,椿理和周边的树便会绽开一伤。
目光跟随鬼的动态,她的语气却像是在决定晚饭吃什么一样云淡风轻。
可这一次,椿理不再原地站定,而是一边用斧迎面格挡,一边拖着伤痕累累的跑动。
“还有一其实我很在意呢……”
她立即抬起斧,斧尖分毫不差地尖细指尖削的利光撞上,火星四溅,挡住了致命一击。
数十弧光几乎同时亮起,毫不留地撕裂空气,如同一张密集的网笼向椿理。
它继续向椿理发起攻击。
“现在已经过了一分钟。”
啪嗒啪嗒——
但她的脸上、衣服和手臂,像被猫爪叠抓伤,浅和服已经被血沁透得只剩小片原。
周边的树木已经被削到只剩最后一树连接支撑,椿理在原地摇摇晃晃地站立,却依旧倔直腰背。
林中鸟尖鸣一声,咻地冲树冠飞向天空。
不仅如此,就连她周边的树木,也被削不同浅度的创,白生生的切面。
可一秒——!
椿理将背贴树, 不留一隙:“无能的家伙只会动嘴。”
脸上和手腕却被刚才的攻击波及,划一,血砸向地面盛开一朵朵血。
可话虽这样说。
指节握着斧柄发白,她弯了弯角,慢条斯理地嚼着每字每句。
刚才被砍的影在脑中蔓延,它转变了主意,不打算再温柔地和椿理继续“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