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4)

神，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引起他的注意。

“你不能过去！”晚秋伸手想拦住她。

孟迁挡晚秋，表凝重的对她摇了摇。“让她试试。这个时候，如果说还有人能救得了少野，大概也只有她了。”

什么意思？晚秋愣愣地看着他，问不。

“少野，是我，我是喵喵。”拾轻声地对少野说着，虽然不确定他是否听见了，但她还是非试不可。“我来了，就在你面前，你抬起看看我，好不好？”

少野沉默不语，甚至缓缓地合上了，一如封闭起自己的心门，拒绝任何人的呼唤与帮助。

拾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她屈膝跪了来，专注而认真地凝望着他。“你不是一个人，你并不孤单，因为你还有我呀。记不记得，你曾对我说过无论这个世界怎么变化，我们至少都还拥有彼此，遇上了好的事，两个人的快乐就能加倍；万一发生了不幸的事，我们也能分担彼此的悲伤。你记得吗？少野，这是你亲对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凝滞的空气、医院特有的重药味，几乎让人不过气来，此刻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地静观少野的反应。

“你还有我，少野，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拾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她的右手覆上他的脸颊，轻轻地挲抚，仿佛想为他拭去这份无以名状的大哀伤。

然后，奇迹似地，就在她极温柔的抚，少野的琥珀瞳眸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再度睁开，神也由恍惚涣散渐渐调回焦距。

“你来了”少野沙哑地低哺，沾满母亲血迹的手地叠合拾温的手背，仿佛想确认她的存在。

“对，我来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里也不去。”她的泪模糊，笑容却散发光般的光芒。“你不会是一个人，永远都不会。”

少野无言的，投人拾的前，在这个为他而生的怀抱中，悲伤的绪获得了释放，他由原先的低低哀泣逐渐转成不顾一切的嚎啕大哭，失去母亲的哀恸随着放肆的哭喊尽宣。

众人都被前的一幕震慑，怔愣在原地。

而晚秋终于明白孟迁方才那一句话所代表的意思。

母亲的葬礼过后，少野和拾手牵着手，沿着樊家园的林间小径散步。

鸟雀啁啾，凉风徐徐，空气中洋溢着淡淡的早秋气息，少了一分沉闷燥，多了几分舒适意，令人到心旷神牵“好快喔，夏天就要过去了。”拾起一片预知四季递坛的黄绿树叶，拾慨地说。

“少野，我们什么时候回诊所？我好想念那群小萝卜，不知他们又发明什么新游戏了？”

她抬起，笑意乐然。

少野低望着她，不答反问“喵喵，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少野拉着拾在树荫坐好，想了一才开，似乎在选择适当的表达方式。

“我还有事要理，必须留来一阵，答应我，先让阿孟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