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里……别……啊……嗯嗯……嗯……呀……啊啊……”少女的呼越来越急促,一失神的态,细腻洁白的肌肤再度泛起红,丰满的房被西泽尔撞得上晃动,汗珠时不时顺着少女起伏的线条落来。
最初的时候,安娜以为自己只是偶尔会失态,但反复的之后她不得不屈辱地意识到,她的很容易,的被单被糟践得比昨天更加不堪目。起初她还在赌气,咬牙关,被到恍惚之后,也被西泽尔撬开了嘴,卷去,贪婪地,地吻她,毫无之前温柔缠绵的模样。
皇太健硕而汗的贴着她,用力往撞,少女的无助地耸动着,任对方予取予求,已经完全了来,西泽尔想怎么摆就怎么摆,灼的一次又一次地,将壶中的挤来,受到刺激,不停地收缩扩张,吞吐着他的。
他变换角度大力去她,并在某个时刻安娜的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突然被调,大的从她涌,淋在他上,西泽尔意识到这是安娜的一个弱,他从她退来,捣得烂红的媚被扯动,恋恋不舍地舐着上鼓起的青,西泽尔一气,凶猛地去。
少女失控地叫声来,在推去的时候刺激到她的,她当场就再次了,可是西泽尔却狂风暴雨般地继续送,“哈啊……不要这样……”安娜实在是受不了,挣扎着告饶:“西泽尔……停……停来……我……我才刚刚……啊………”少女红着睛,并哭了来。
安娜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也许是烦恼太多,如果她有一自觉,招惹西泽尔的时候,也许会有所收敛。她当然是很丽的,胴艳,又有她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青涩和青气息,的时候面颊泛红,白皙的染上而糜艳的颜,足以让任何男为她着迷。
就像献祭一样,她把自己送了阿特希德皇太的睡床,西泽尔年轻,力充沛,血气方刚,就像是一年轻的雄狮,已经见了血,开过荤,咬住了猎的要害,这个时候要他收手,绝无可能。
西泽尔重的息也变成了,他伏在安娜上,背和臂膀结实的肌鼓动着,汗的青发丝凝着汗,滴到少女的胴上,他肌发达的躯完全覆盖住了的少女,安娜的几乎陷了床里,只看得见一双雪白的,左右分开,挂在西泽尔劲瘦的腰上,随着他兽的动而搐着,枕上散着火红的发。
声,息声,拍打的声,甚至因为他的动作过于放,连床都在微微地晃动着,当少女从上气不接气的息再次变成亢的尖叫,西泽尔俯来,地吻她,肌肤相亲,汗与,结实的肌压着少女柔的躯,两个人都像是从里捞来的一样,安娜尤其狼狈,被哭,被到求饶,一晚上都在后悔为什么要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