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2/2)

他不想自找不快，但不快却主动找上了门。

“不过这‘有效努力’咱们也羡慕不来，谁叫人家愿意卖相，你能吗？”

宁牵在座位上又发了一会儿呆，思考了许久都不明白路桓则今天到底为什么而来，最终只能抛开脑中的麻收好东西离开了教室。

环节受到的关注多，证明论文质量不是极差就是极好，而中间大多数比较平庸的，教授们都兴趣寥寥。

宁牵的论文不仅到了平平无奇，也几乎不存在什么漏缺陷，但也不存在更多的研究空间，就是类似于一篇上限只有70分的作文，再完天也就70分，挑不错，也谈不上好。

拍毕业照的当天，宁牵提前了半小时赶到学校，他算来得晚的，临近毕业，就意味着分别，很多同学都在依依惜别。

宁牵来后才松了一气，刚刚在讲台上，他的注意力一边放在答辩上，一边还要留意着路桓则，生怕对方突然搞什么意料之外的作，还好路桓则一直都保持沉默。

学校这边的事大多数理好，最后剩的就是拍毕业照和毕业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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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牵在最后一排坐,虽然意识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但今天是他在学校里的最后一天，领了毕业证、拍了毕业照,学校的事就都结束了，他也懒得再去找不痛快。

第55章

答辩结束后，路桓则和几个教授边聊边走了教室，全程没有再看宁牵一。

宁牵本来就是大四才穿过来的，之后基本待在研究所参加实习，和本班同学也没多少接，加上原主在学校里的人缘也不太好，他便没好意思参与这个环节，免得大家都尴尬。

一个同学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宁牵能听到：“人和人还是不一样，有的人辛辛苦苦到来啥也没有,有的人本不用努力就什么都有了，所以说努力有什么用？”

不过当他走教室，就发现班里气氛有些怪异，确切的说是他现在众人视线里的那一秒，整个班突然静了一，随之而来的就是各或明或暗的打量目光。

到宁牵，他的论文质量就属于教授们兴趣寥寥的那一拨，这都是宁牵早就算好的，以前他虽然把当别人导师的工作给推了，但是学校还是给他安了一个名誉教授的衔，每年学生答辩都会邀请他去参与一，教授们的心理他可是拿得死死的。

教授们都没有什么提问望，有两三个教授象征问了几句就让他来了。

另一个同学合着一唱一和：“不是努力没用，关键是努力的方向,只会闷死读书和一直致力于抱金大也是有区别的，这应该就是无效努力和有效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