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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纪冠城从未想过栾彰会问他这个,他单手撑着脸颊,饶是好奇地问栾彰:“怎么追?”
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栾彰问纪冠城会不会来接自己,纪冠城告诉他自己有很重要的工作,再说了,王攀不是早早自告奋勇了吗?栾彰听后有些失望,把扭向窗一侧,闷声说:“那我在家里等你班。”
在医院里坐牢的日不算好受,特别是对于栾彰这半生都活在状态里的大忙人。突然没了工作,没了目标,没了奋斗的动力,甚至都没有人再需要他,栾彰有些不知所措,很多时间都在了发呆上。
不过栾彰自己倒是不在意,他也没有很想听到周围的声音。
“你说。”纪冠城又坐了回来。
栾彰说:“我很你,以后可以追你吗?”
纪冠城不想栾彰在医院里混吃混喝,在聊天时会假意询问栾彰去后有没有什么想的事。栾彰先是反问纪冠城,这样会不会把他形容得好像真的在坐牢?纪冠城摆手,表示他只是随便问问,栾彰可以不回答。
“……就是像普通人那样,大概。”栾彰也不太清楚,他一直都没有完全学会。但至少,他自认为需要在关系中于掌控的位的份不复存在了,褪去了所有的自信、算计、得失,终于和“低级绪”和解,满是忐忑地等着纪冠城的回答。
栾彰别扭郁闷的心无诉说,见纪冠城要走了,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沉了沉气,对纪冠城说:“有件事,我想先问过你。”
就他目前的状况院也没办法开车,自然得是纪冠城代劳。纪冠城就答应他说可以,后来每次复建,他都会在一旁坐着看栾彰与医生互动。不需说什么话,那目光足以给栾彰带来动力,提前完成了院计划。
栾彰确实不答,因为他的答案就在睛里,睛里看到的是纪冠城。只是没有原由地这么说显得有些尴尬,栾彰便退而求其次,随便搪地说想要开车兜风。
这句话对栾彰犹如当一,栾彰这才记起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一事。他还是太想当然了,顺着惯思维发散,结果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这么一想,他还不如死了好,兴许纪冠城能记他一辈,提起来至少也算是“前男友”。
纪冠城忽然问:“可是我了班之后为什么要去你家?”
严重,只要机能恢复,他正直壮年魄健,外伤会好得很快。不太乐观的是他的有严重骨折无法自由活动,即便可以院,想要不落病就要费大量时间休息。加之脑震和时间浸泡在污中,让他一边本就听力很差的耳朵再遭重创,已经成了不可逆之势,恢复的空间相当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