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是栾彰有些庆幸这样的吵闹,有些庆幸自己的听力变差。他不必那么清晰完整地听到纪冠城的肺腑之言,否则他会不知该怎么办。
纪冠城还是想办法脱离了栾彰的桎梏,栾彰不得已从地上起来。他想拉着纪冠城问清楚,可是外面的炮声像是濒临城,只能模模糊糊听到纪冠城说,栾彰我不懂你,不论你对我好或者坏,我都无法达到你的心理预期。
我也不会你,至于理由你是知的。
对于这样的结局,我不埋怨任何人,也不埋怨你。因为我也并非全然都对了,我也有自私狭隘的一面,也制造过谎言。我为此付代价,我认。
“就是想说了。”纪冠城答,“凡事终有了结,而且我也不知自己现在的状态到底算什么。跟你……跟你的时候我的有那样的记忆,可我又知,我的不会有一步发展了。如果你只是想让我觉得羞耻自愧,那你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纪冠城见又走到和栾彰无法沟通的地步,只能行终结话题,表示自己在这里已经待太久时间,他要回去了。不等栾彰发话,他快步走了房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在我的上……”纪冠城垂,“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得到的了。如果你只是想发对我的恨意实在是不值得。消磨我的时光,浪费的不也是你自己生命吗?栾老师,你的时间那么宝贵,你本可以成为传奇,成为唯一,不要在迷途中蹉跎,好吗?”
因果回,自有其法则。
纪冠城,什么都不什么都不想。纪冠城叹气,小声说:“我真的不懂你。”
“你为什么要在今天跟我说这些话?”栾彰沉声质问。
栾彰曾想,因为他上了纪冠城,所以他要和纪冠城分手。他要成为最伟大的人类之一,想要征服时间冲破生命,只要有纪冠城在,他就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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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的!”栾彰固执地说,“有的。”
栾彰摇。
“没可能了。”纪冠城打断了栾彰的念。他既是否定自己的能力,同样也在否定栾彰的能力。栾彰从来不会去一个人,不会,自然也无法得到。
现在纪冠城劝他放,可他心里挤压的绪已有千斤之重。什么一步登天什么证成神,没有纪冠城,他就成不了。甚至,他连人都不去。
“什么?”栾彰有时候会听不清。
纪冠城不去解读栾彰意思,只是叹气。栾彰这时才说:“我在芝加哥时就跟你说过,如果我想重新开始……”
我不想恨你,准确来说我不想恨任何一个人。恨意是太过消磨意志的绪,生命有限,我不要活在那毫无意义的悲剧循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