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顿了片刻,纪冠城蹑手蹑脚地钻到了栾彰边。栾彰顺手搂过他:“怎么了?”
纪冠城不敢往去想——人类无法控制超自认知的力量,同样,也无法制造超认知的事。如果阿基拉拥有了人类的优,但同时也拥有人类的缺呢?比如自私、比如嫉妒……再尚纯洁的人都无法逃脱这些望,那么一个基于人类设想和意识而存在的超级生命呢?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纪冠城继续说,“……这样也可以看着我。”
栾彰轻轻扭过,找到纪冠城的气息所在。纪冠城说:“你节假期有其他安排吗?”
他好像也为栾彰着想了很多,栾彰却并不领,动作幅度极大地转过来冷声问:“难你没喜过一个男人吗?”他有些嘲讽,似乎提醒纪冠城,过去发生过的是无法磨灭的,既曾踏过那条河,便再也不能清清白白地。
诺伯里简短地回了“还好”两个字就不再吱声了。准确来说,是纪冠城跟他聊天他不会回答,但是阿基拉问他,他会语气克制地答上一两句。纪冠城端见此状心中忐忑,想必是ai之间也存在链关系,阿基拉对于任何ai而言都是最端的存在,他甚至可以控制其他的ai的生或死,所以诺伯里既不敢招惹阿基拉,也不敢违背阿基拉。
“说得好像假释期报。”栾彰松开纪冠城背过了。纪冠城知栾彰并不同意这个方案,只好说:“那我该怎么办?我也没有很聪明,想不来两全其的办法。我们虽不是恋关系,可实话实说未必会有人相信,只会平添猜忌。我今后不可能跟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却让他们因你的存在认定我喜男人……这对他们而言,对我而言,甚至对你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有些伤害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阿基拉让他“走”,他就必须要消失一段时间,可是阿基拉是为了什么,纪冠城不知。他仅能理解为是资源挤兑,但是这个想法也不能完全站住脚,因为阿基拉本就可以随意调资源。
“我可以帮你订好酒店,每天都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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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彰故意问:“那你要怎么跟父母解释?我们是什么关系?”
纪冠城不由自主地看向栾彰,栾彰正拧着眉望向客厅的一角,他始终没有说话,可那蹙眉神的模样说明他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并且大脑快速组织起了思考。这让纪冠城十分不安,晚上睡觉前一直坐在床边发呆,连栾彰坐在他一旁都没有反应过来,灯灭时吓了一才回神。
,看来阿基拉还是有听他的话的。阿基拉在地上转圈,开心地问诺伯里:“好耶!你终于回来了,在外面玩得怎么样?有到很好的朋友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