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府,他再次去了天牢,几日不见,嘉衡帝躺在扎人的茅草上,左边耳朵不见了,脸上还被老鼠啃了一团血,狼狈又凄惨。
这是朱宜年喜的结果。
但让朱宜年不满意的是嘉衡帝太弱了,现在已经奄奄一息,连睁都困难了。
他瞥了一狱卒:“不是让你们一定要每日给他请大夫,别让他死了吗?”
狱卒苦笑:“回朱将军,请了的,但他的本来就不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大夫说恐怕没一两日了。”
也就是说,不折腾嘉衡帝也要死了。
朱宜年不甘心,这个造成他家破人亡,害死了他全家的仇人就这么去了。
他回,睛血红,盯着狱卒:“救活他,能不能救活他?”
狱卒被他盯得浑发麻,赶摇:“朱将军,小的将城中好些大夫都请过来看了,没救了。他……据说他早就很不好了,里的太医都没法。”
听到这个答案,朱宜年满腔怒火无可发,咬牙:“将他泼醒!”
狱卒想提醒朱宜年,这一桶冷泼去,嘉衡帝很可能熬不过今晚了,但看他那充满戾气的神,最后还是闭了嘴,赶提了一桶冷浇到嘉衡帝上。
大冬天的这么大桶冷去,嘉衡帝打了个寒颤,艰难地撑开了,看到朱宜年宛如看到了恶。他牙关打颤,哆哆嗦嗦地吐三个字:“杀了我……”
太可怕了,那自己神智清醒,看着自己被老鼠啃咬掉耳朵、啃掉脸上的的觉他再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他如今只求一个痛快。
可朱宜年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往他上泼一盆蜂,蜂调一些。”
听到这话,嘉衡帝恨不得立过去,他哀求地望着朱宜年:“杀我,为你父亲报仇,杀了我……”
看着他这副痛苦的表,朱宜年糟糕到极的心总算是好了一些:“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承受万蚁噬咬的痛苦,我要让你被地这些见不得光的老鼠、蚂蚁活生生的咬死,最后上连块好的都没有。”
亲卫和狱卒都听得浑发寒,没人敢惹朱宜年。
狱卒一面派人兑了蜂,一面赶派人去禀告右贤王,毕竟嘉衡帝也算是个重要人质。
右贤王听后只说了一句话“由他去吧”。
嘉衡帝左右都是要死的人了,让朱宜年发发,也算是他死之前唯一的用了。
右贤王都不,更没人能阻止朱宜年了。
蜂泼去的效果是惊人的,不一会儿就不知从哪儿钻了许多蚂蚁,一只只往嘉衡帝上爬,往他的衣服、耳朵、鼻孔甚至是嘴里钻。
嘉衡帝恐惧得双目大睁,哀求地看着朱宜年。
朱宜年还觉不够:“丢米饭在他的上,尤其是脖、脸、右耳朵,多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