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念了七八个名字,而且都是朝中两三品的大员,很受嘉衡帝信任的那。
陈云州派人请来郑,将信递给他之后说:“郑叔,我有个主意,我们庆川如今已拿九州,几乎占了这天两成的土地,虽然人要少一些,但也有一千多万。哪怕庆川九州不是文昌繁盛之地,可去的官员也不少,朝廷中应该也有两位数以上自这九州的官员吧。”
陈云州大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郑叔,你对京城的况比较了解,这事就给你了。咱们也不别的,就大肆宣扬,庆川愿重金招募有志之士。”
这一招是明晃晃的谋,攻心计。
不过捞不到人,把搅得更混,让敌人了起来还是可以的。
等他们看到胡潜等人在庆川受到重用,施展才华,焕发事业的第二,他们自然而然会心动,那时候才是庆川接收朝廷人才的峰期。
庆川距京城还是太远了,了这事,朝廷以后肯定会严防死守,即便有大臣对朝廷不满,郁郁不得志,想要投奔庆川,只怕也没机会。
这跟朝廷一比,岂不是立判?
郑笑呵呵地说:“大人,其实有个效果更好,除了大张旗鼓的宣扬这事,你再亲自给朝中诸位大臣写一封招募信。嘉衡帝这人疑心病很重,在不少大臣家中都安排了探,这事瞒不过他,到时候他会更怀疑这些大臣的。”
不可能的。
郑一个,胡潜一个,平日里看起来都是那脾好,很好相与的,但坏起来也贼带,焉坏焉坏的,搞人心态很有一。
但皇帝、朝廷一定会上当。
好家伙,这是要一网打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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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显比他更了解京城这些大臣,由他来写这些信也更有针对,能够更好地起到挑拨离间的作用。
恰好,往往实事,踏踏实实一心为朝廷办事的也是这批人。
这会一步削弱朝廷的实力。
以后皇帝每用一人,都会怀疑对方会不会叛变。尤其是老家于陷落地区的朝臣,皇帝和朝廷都会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担心对方会是第二个胡潜。
郑笑看着陈云州:“大人这么一搞,只怕以后嘉衡帝看哪个臣都觉得对方可能会叛变了。”
他一答应来:“好,我写。皇帝最信任谁来着?兵尚书戈箫是吧?那我就给他写!”
久去,他们在朝廷的声音只会越来越小,他们也会越来越不受重视,他们对朝廷的不满也会逐渐到达一个峰。
郑放信说:“数字未统计不清楚,但几十人肯定是有的。大人,可是想招募这批人?”
可他们却会因为皇帝的猜忌、上司的不信任、同僚的排挤,在朝廷中举步维艰。他们的提议,他们的决策,都会遭受各质疑。
郑拱手:“大人信任,我定不负众望。”
而且这个时代讲究家族宗亲抱团取,这些官员自己不在,至亲也了京,但在老家多少有些亲戚朋友。反正他也不搞连坐威这一,嘴上随便说说就能让皇帝猜忌他们,岂不是事一桩。
“当然,招募多少人我是没抱太大希望的,我主要是为了搅浑这淌,让皇帝更不信任臣们,朝臣相互猜忌。”
陈云州笑呵呵地说:“不错,我准备贴一张告示,凡是自这九州的官员,只要没犯过大贪大大恶之事的官员,都可投奔庆川。而且无论他们投不投奔庆川,庆川都不会迁怒其族人宗亲,相反,庆川会善待其家族。”
因为皇朝末年的老迈帝王力衰竭,寿命不,烽烟四起,他们的疑心病会越来越严重,其实这是对自己不自信、对王朝不自信的现。
而这批人如果是佞小人,很会溜须拍,讨好上峰的还好,但若是耿直的,以后在朝中的日必然更难过。
陈云州哑然失笑,不由得说:“郑叔,我以后再也不敢小瞧老实人了。”
反正是朝廷的乐,不看白不看,他们左右就写一封信的事,陈云州竖起大拇指:“成,那这事就有劳郑叔了。”
郑笑:“大人事务繁忙,给我来也行。除了戈箫,虞文渊也安排上吧,还有尚书富国祥,大理寺卿……”
要是嘉衡帝把这些人的官都撤了,那就有好戏看了。即便不撤职,君臣大对小,天天针锋相对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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