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很可能完全忘了自己对昼了多少暗杀计划,我得知的消息是,学校会把他放普通班。”伊莱亚斯慢慢为她解释,“学校认为艾米虽然行为凶残但确实大,与其让他退学,损失一名优绩生,不如牺牲普通生。”
“哦,你说那只猫是谁的‘恶意’来着,我现在没觉有什么不舒服,是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她扑过去,被稳稳当当接住,手从领一伸去,“你一也不听话。”
“我来就好,您坐吧。”
“这有什么好记的?”琥珀无语地站起来伸手,想抢过本,“我只是在讲冷笑话,你不会把我所有话都记录来吧。”
琥珀气得拍桌,“啊?我们普通生的命就不是命吗。”
她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这场无妄之灾,帮别人收包裹,结果惹祸上。不是说这件事不重要,只是她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加上事太多,自然而然就忘了。
茶因为震颤泼洒来,洁白的丝染上红褐,她手忙脚想找纸来净。伊莱亚斯一边安抚她,一边用手帕压在上面收掉茶。
“听他的名字,艾米不会真是只猫吧?”她困惑。
她是皇帝吗,边还有个记录日常的史官,以后她都不敢说话了。
我们初遇时的事,那只猫。”
伊莱亚斯失笑,“您没错任何事,不必歉。至于艾米,他的力会被封印起来,翻不起什么风浪的,不用太担心。”
琥珀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漫不经心地说:“那怎么了,难不成他会因为我破坏他的愚蠢计划而来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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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她脑有,双手双脚缩在椅上,看着伊莱亚斯收拾。
“猫科类,但和名字有什么关系吗?”
结果琥珀说了个很烂的谐音梗,“因为全世界的猫都叫咪咪。”
一阵疚向琥珀袭来,她突然觉她是不是对伊莱亚斯太苛刻,太坏了,他完全包容自己的一切行为,而且他好像真的有在改变自己,但不确定是不是只在她面前表演一。不对,又在把他往坏想了。
“彩。”伊莱亚斯很捧场地鼓掌,并掏一本本记来。
“是的,其实现在我也受不到那只猫的存在了,”伊莱亚斯话锋一转,“可是不代表没有任何问题,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艾米,他在霍地的劳动改造时间已到,要返回学校了。”
伊莱亚斯把本放衣服里,装的一副可怜的样,“主,请不要剥夺我的个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