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有一个黑羊群,羊群里面混了一只白羊,白羊为了合群将自己的染成黑,结果某一天白羊群现了,它们想要找回散失已久的同伴。”
东野白棨当时自然接受了这个提议,只不过没想到在后来的见面中,锐的工藤优作在忽然开问了一句:“对于琴酒这个人,你有什么看法?”
这次到工藤优作有些意外了:“这是你的答案?还真是……人意料的彩。”
他抬手微微扶了扶镜,脸上仍是完无缺的笑容:“那就期待你的表现了,东野先生。”
“你说这只染成黑的白羊,会愿意回归白羊群吗?”
东野白棨猜到工藤优作有意在试探他,探明他的立场和态度,然而东野白棨是不可能让他摸清楚底细的。
现在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琴酒上,因为琴酒对于他们而言有着大的价值——这价值关系着谁能最终捣毁组织,获得最大的利益,因此哪方人都不愿意放手。
……
因此,工藤优作的剧本还远没有结束,想必自己的不合,也被算计在当中了吧?
工藤优作似笑非笑。
的谈话容东野白棨已经有些记不清,他只记得在自己发送邮件到白和赤井玛丽的前一晚,他率先收到了工藤优作的来信。
或许只有琴酒死了,他们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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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力支持,只不过过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终幕戏,就要开始了。
东野白棨低看向况稍微稳定来的琴酒,心中思索,或许有些事,答案早已注定。
随后东野白棨在四周找到一绳,试了绳的韧度——很结实。
这是东野白棨给的回答。
他微微一笑,带着足足有手指的麻绳,缓缓走向琴酒。
看东野白棨不愿意托底,工藤优作也不求,只不过他忽然转了个话题,睛看向窗外的风景:“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还请你帮忙解答。”
大作家的语言很简:“托弗还在日本,我对剧本也有了新的构思,要不要详谈?”
他看了空房唯一的铁门,幸好,门上的锁还是好的,能用。
东野白棨心中一,面上却波澜不惊,他略微思索后,淡淡的回答:“很有意思的问题,可你又怎么能保证,回去的那只羊就一定是原来的那只呢?”
“彼此彼此。”
“他是敌人。”
东野白棨并没有被背叛的愤怒,相反,他现在奇的冷静。
不知工藤优作有没有相信,但当时他的表的确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