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笼(2/3)

“我不要，”徐娴云揪着心的衣服，不想再次脱掉它。“哥哥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在爸爸面前脱衣服，爸爸也不该让我脱衣服。”

而后的话，她都听。

徐明泽带她去了那个平常不让她去的房间门，她曾经看过父亲带着不同的女学生去过，那些都差不多大，十三四岁。她问过父亲带着她们去什么，父亲和她笑着说：“上课。”

徐明泽听见她用上课这个说法愣了一，然后笑来：“上你就知了。”

而父亲对她的哭喊置若惘闻，手中的鞭打在她上，痛得她往后逃。她被父亲不费什么力气就拉了回来，像陷在蜘蛛网里的猎，随便怎么扑腾，都飞不走、逃不掉。

上课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所以徐娴云从来不在他们去的时间段推开那扇门。

父亲站在她面前，那兴奋的神她不曾见过：“我说的，爸爸就答应你。”

“我不！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跪！我不要！”

这个笑声让徐娴云心里发慌，而他的话更是让她心里发沉。父亲为什么要骂她货？为什么他会变得和平时不一样？这个房间好黑，她不想留在里面。

父亲大的影立在她面前，好像她往哪躲，都能一手把她抓回来。

“啪”的一，父亲手里的东西打在她的手臂上，痛得她蹙起眉手一抖。

徐娴云嗓全哑，嘶声力竭地叫喊。

等上不剩一件的时候，她的睛早已哭，用手捂着和，而父亲却没有丝毫动摇，他依旧语气冰冷。

“过来跪着！”

“快！还是说你明天想和妈妈再去一趟寺庙？”

他随手拿了一个看上去像鞭一样的东西，对徐娴云语气冷酷：“把衣服脱了。”

这是个幽暗密闭的空间，她甚至无法求救。她也不能求救，父亲就站在她的面前。

徐娴云心里发慌，她不自觉地后退，说话开始打结：“爸爸，我能不能不玩了，我害怕……”

“我明天也会和她一起去寺庙，到时候你脱衣服我也会看到，你是想明天在所有人面前脱，还是今天就在我面前脱？”

即使意志在支撑，可疼痛会没多久就让人屈服，徐娴云以为自己有骨气能持，但事实是当她被打得肤泛血痕的时候，她就顺从地跪了。

你还想去吗？”

徐娴云好绝望，为什么他们总是盯着自己上的那些布料，他们让她脱的不是衣服，而是要扒了她一层。

她实在害怕再去寺庙，小心问父亲：“玩什么啊？”

她也不过才十二岁，她还没有到能反抗手执鞭的父亲。

徐娴云攥着心的布料着泪向后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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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门问父亲：“爸爸，我也要上课吗？”

徐娴云低抿着嘴摇了摇：“……我不想。”

门里很黑暗，即使开了灯，也依旧不那么明亮。很多她不认识的东西，稀奇古怪地挂在墙上，她仅凭直觉判断那些东西很危险，想逃门去，而父亲上了锁。

徐明泽嗤笑：“货，刚刚往我怀里扑，现在又说不要。”

屈辱，赤的屈辱淹没了她。

她好想问哥哥，为什么大家犯错的时候丝毫不会愧疚，为什么他们看上去那么理所当然，为什么他走了之后世界就好像变了样。

“你陪爸爸玩一会儿，爸爸就不让她带你去，怎么样？”

徐娴云觉得自己好像站在绞刑架上，亦或是断台。

她又开始哭，她求父亲：“我不想，爸爸求你了，我真的不想……”

哥哥说了，不是爸爸还是弟弟，都不能这样。现在面前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们还算有熟悉，她斗胆嘴，说这样不对。

半晌，她问：“……那我明天肯定能不去吗？”

她脱掉了t恤，但这还不算结束，父亲让她继续，让她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