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她的,徐谨礼俯来她的背和脖颈,每当他过后颈时,苓都会意识地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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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臂膀圈上来,苓吊着他的脖,摸着他的后脑勺和:“……daddy,没事的…啊……没事的……”
本就狭窄的再绞对徐谨礼而言是一甜的刑罚,有些痛但是也,于是又一掌落在另一翘上。
苓埋在被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双不停地跟着撞击的节奏晃着,她觉大脑充血,腰很快就塌去。
“啪”地一声脆响,徐谨礼拍在她的上,力度不比平时,有些重,有痛,让苓浑一颤,意识绞。
小里已经胀满了,堵都堵不住,徐谨礼一来就瞬间涌来,顺着她的大淌床单里。
他的大手卡住苓的腰肢,一去,被温和的觉包裹,他无数次发麻。
确实又了去,得有些过分,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并不影响徐谨礼她。
苓正在的余韵当中,没有力气,突然觉到徐谨礼的手指钻了来,正在把向外扣,抹在她的大上。
他这些事好沉默,什么话也不说,苓莫名有委屈,叫他:“daddy……您说说话好不好?我想听听您的声音……”
完全浸透在望里的徐谨礼很沉默,几乎不说话,只知咬牙她,到苓不停呜咽。
苓此刻面对着他,徐谨礼上半衣着凌,但是没少一件。眉微微蹙着,睛微阖,原本漉的发都快了,他现在中没有苓,也不看她,比起她更在乎她的躯,在意她的受。
山脉地而起,洪滔天袭来,近似冷酷的无。而苓愿意给他温柔,用接纳带来细雨和甘霖,留一生机。
求饶是没用的,啼哭也是,了一通还有一通。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的手落去时,力虽然收着了,可对于柔的女孩来说力气还是大了,很快掌的通红,发发。
她那里肯定现在被打得了,徐谨礼平时在床上拍她的次数并不多,多也就一两,而且力也很有分寸,让她充满安全,只有调的意味。
她凑着去吻他,尽不知他现在想不想接吻,她依旧可以吻在脸颊,吻在平常会吻的那些地方,结和锁骨。
苓被她自上而地往着,整没,快速一又回去,没有商量的余地,不留一丝温和。
与其说是凶不如说是狠,他来得太狠,冲击得太狠,要得她太狠。苓早就觉得合和双被撞得发发痛,她抑制不住地要翻白,觉心都要从咙那里被去。
雄狮在合时会咬住雌的后颈,试图让对方放弃抵抗,完成。苓虽然看不见,冥冥之中她总觉得徐谨礼在盯着她的后脖颈。
掌掴声混合着碰撞的声音,刺激着苓的神经,徐谨礼的掌让她本就的抖得不像样,洒了淅淅淋淋的一片。
但是她估计错了,一秒徐谨礼的手就绕到了她的前,住她的脸,抬起她的,咬在她圆的肩,倾泻。
她被地皱着眉几乎没办法说什么话来,还是抱着他在他耳边不断地把这些字句传递去,告诉他不要疚,她自愿的,不要怕,没事的……
毫不留地使用,而非双方的痴缠,他真的冷漠时没有多余的温度。
徐谨礼把她抱得好,得好,灯光在苓的中不停晃动,她好像要嵌他的血里,凝望着遥不可及的破碎星辰。
她一直在叫他,用颤抖的声线,嘶哑的咙,叫他daddy和主人。看他那双平常格外温柔的睛,摸他的眉。
而徐谨礼的回应是抱起她的腰,用力分开她的双,继续去。
比起自己的委屈,她更在意他的痛苦,她不用想就知明天徐谨礼要是醒了会是什么反应,只能现在就不断告诉他:“没事的…嗯……我不痛…您不要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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