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这样的人染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无形之中,你就被这温和包围了,不知不觉被拥她的怀抱里。
女孩补完红,拉着他上车,兴采烈地和徐谨礼说:“您发现没有,刚刚好多人在看您,不仅是女生,男生也超多。有人要上来要您的联系方式来着,但是您把他们当成了发广告的,直接回绝了。”
“啊,是吗?”
他刚刚在想事,目光一直落在苓脸上,都没有察觉。不过也不重要,不是什么非要在意不可的事。
晚上去的是江上游,鲜、气球、艺术装置都提前布置好了,女孩踏去的时候愣住了,拉着他的手问:“今天,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吗?好隆重……”
“一月一不算重要的日?不是二十了吗?”
提到这个,苓又不好意思起来:“啊……噢……”
天渐晚,从游里能看见落日沉江里,音乐声和夕晚照,苓靠在徐谨礼的怀里,觉得这么难忘的元旦一生大概只一次。
一个纸袋提到了苓的面前,她仰去看徐谨礼,对方示意她打开。
苓拆解丝带,打开丝绒的盒,里面躺着一个手镯,几近透明、寒光凛凛。
徐谨礼握着她的手,将翡翠手镯在苓的手腕上。
苓抬手看着,灯光,她像着一块冰。
徐谨礼吻了吻她的手背,在她耳畔说:“就当了玩。”
在徐谨礼边久了,苓不用问也知手上的东西很贵,那么多奢侈品和珠宝知识不全是白学,她估计自己手上着一房:“这个我不能收……”
说着,就打算拿来放回盒里,被徐谨礼制止:“为什么不能收?给女朋友一个手镯是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苓觉得自己幻听了,有发懵,腔里的气皱成一团,鼓胀着。等了两秒她问:“您说什么?”
徐谨礼把她调转方向,俩人面对着,他笑着说:“女朋友?是不是想问这个?”
苓大脑缺氧,近乎慌张地后退,用手挡着不让他过来,犹如惊弓之鸟:“我……您是不是说错话了?”
别人说她是某人的替,他也说她像他曾经的人,没有人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在这段关系里,苓能是她自己。
她什么话都听,要让她什么就,学什么都学,好像无论被雕琢成什么样她都不在乎。
只有这一,只有这一,是她对徐谨礼的私心。
还要她像扮演女朋友一样去他吗?只是上床不行吗?
她不想连这一可怜的私心都要沦落成扮演她人的工,她要的又不多,只留这一也不行吗?
豆大的泪落,吧嗒吧嗒往掉,她哽咽地几乎不上气:“……对不起,我……我没办法答应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