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6轻笑一声:‘很简单,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唐瑭迷迷糊糊睁开睛,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哼哼唧唧的蹭两,去找他的嘴。
艾尔垂眸:‘你想要的报酬是什么,686?’
但这也足够了,至少......让唐瑭忘却那些糟糕的过去,让他忘记自己曾经被太多人否定、厌弃的过去。
这就足够了。
他回到了过去,但那不是真正的过去。那段过往只存在于唐瑭的记忆,并且受唐瑭记忆的影响现微妙的变动——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不在同一个时间线,卡洛伊却能与古蓝星共存。
没有难舍难分的告别,艾尔只听到一声机械音的‘滴’声,桎梏神域的侵者消失了,正如它来的时候那样猝不及防。
后来的一切都很清晰了。他被抹除了一些记忆,以唐瑭的记忆为前提回溯时间线。
‘但愿如此,’686:‘誓约已成,这是受法则禁锢的,你应该明白悖逆誓言的后果。’
艾尔垂首,轻吻伴侣柔的脸颊。
那个自称‘系统’的机械生命调过,历史无法更改,能变动的只有个人的记忆。
他成功改写了伴侣的记忆,在他的另一段生命里留了自己的影。
在确认‘报酬’不会过分,不会有损唐瑭与卡洛伊,也不会妨碍他们小两正常恩的前提,艾尔接受了易。
每天都要为他碎了心。
686以上帝视角,温柔的俯视着沉睡的上一任宿主,良久,它回答:‘我要你立誓,这辈都会一如既往的唐瑭,保护唐瑭。’
‘看样,记忆已经修改成功了。’
艾尔:......
艾尔不可能悖逆誓言,相比这个,他更好奇另外一个问题:‘你到底跟唐瑭是什么关系?’
艾尔顺势稳住他,以又温柔的吻,将半睡半醒的伴侣唤醒。
‘如你所愿,’艾尔轻抚着唐瑭的脊背:‘就算没有誓言的约束桎梏,我也会永远守护他。’
686是在他睡前现的纬度机械生命,它提了一个易,它可以让他拥有一次改写唐瑭记忆的机会,作为换,在记忆成功改写后,他需要付相应的报酬。
686沉默了片刻,幽幽:‘......勉算他的老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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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希望我的乖崽能永远幸福,’686轻哼一声:‘我该离开了,不要告诉唐瑭我来过,他应该奔赴更好的未来,过往并不值得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