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伏远没再说什么,而是摁着匕首往她的脖上压,看着几滴血从那细小的伤里猛地冒了来,接着是一串的血珠。
若一切都没变又该有多好。
景伏远死死着她的胳膊不松手,薛玉盐也是个心狠的姑娘,忘禅甚至听到了手臂脱臼的声音——但薛玉盐愣是一句疼都没喊,宁可自己脱臼,也要脱离景伏远的爪。
忘禅到了他的旁,住他的手掌,轻轻的了他的掌心,低声:“不会有事的。”
而景伏远一时的猝不及防,也导致沈默一把拉住了薛玉盐的胳膊,一个狠心,便将她扯回了自己的地盘。
但他实在是低估了景伏城手底人的实力。“砰”的一声,只见方才景伏远还抬着的手突然一个微颤,无力的垂了去。
而仅仅只是一颗石,便有如此大的威力,忘禅这才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位沈默。难怪景伏城之前一直想将他收麾。
薛玉盐估计已经好了赴死的准备——景伏远也以为没人敢在这个时节什么。
景,忘禅便觉得心堵得慌。
良久的对峙后,景伏城却沉声:“放了她。”
景伏城于是低朝他笑了笑。
一旁的沈默沉默片刻后低声:“她腹中胎儿,本就是景伏远的后代,若是……”
虽然景伏远的另一只手还死死地着薛玉盐,但他已疼得发一声惨叫。
沈默低声:“你赶离开这里。”
忘禅微微一愣,回一看,竟是一直都不动声的沈默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颗石朝景伏远的方向打过去。
景伏城黑着脸,神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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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到即止,接来要说什么,已不言而喻。
就在说话的间隙,景伏远手中的匕首已经贴上了薛玉盐的脖颈,冰冷的让薛玉盐的脸瞬间一片惨白,她地着自己的衣角,闭上,吐一浊气。
他甚至会想景家人是否都是如此冷漠,一旦碰上了这个位置后,便像是失了魂,什么啊义啊都不不顾了。所幸,景伏城还不是那样的。
忘禅坐在椅上,着那椅把,微垂的睫轻轻颤抖着。
接着,那匕首也“铛”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所幸,薛玉盐被沈默给拉了回来,护到了后。
“主公,您杀了我吧。”薛玉盐闭上,一副赴死模样,“玉盐这条命本就是因你而捡回,如今不过是还去罢了!”
忘禅几不可察的吐一浊气,浑都放松来。若景伏城为了这皇位,当真不顾薛玉盐的命,他才会真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