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要认真得多,他这二十年从未有过如此静心学习的时候。
也正是因为接手了这些麻烦的政事,他才意识到萧祁墨原来是真不容易。
别看这些事只是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但比习武要累得多, 每一件事的背后都是一张复杂的人际关系网,他必须要小心权衡, 考虑周全,但凡有一没考虑到,便会引发不可预测的结果。
这是最让他疼的。
不过自从萧祁墨提过他几句后,他在兄面前抱怨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萧祁墨知他这是想让自己教他,面上又不好意思,于是并未拆穿,次次都顺着他的话教他解决办法。
如此,两人之间的便也逐渐多了起来。
除了他们之外,卜幼莹的生活也有了不小变化。
萧祁墨脊的伤渐渐康复后,萧帝将她召去了勤政殿,且是避开了兄弟两人,悄悄召过去的。
卜幼莹大概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但殿中后,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等着萧帝发话。
自从搬东后,她极少能见到这位萧伯伯,此时一看,萧元宗竟似乎苍老了许多,鬓边的银发比上次见他时要多了一倍。
这一刻,她心里忽然有些疚。
他的两个儿都为了她了不少傻事,亲兄弟反目成仇,换任何一位父亲都会无比心痛的吧,也难怪他苍老了那么多。
正想着,萧元宗倏然开了,嗓音里带着一分疲累:“莹儿,听说我给你的手谕,被墨儿烧了?”
她愣了,不知他是从谁那听说的,但仍是了:“回陛,是的。”
闻言,萧元宗轻叹一声:“那封手谕,是你父亲拿毕生功绩找我换来的,起初我并不想答应他,毕竟赐婚一事已布告天,我若是写这封手谕,便是打皇家的脸,你可明白?”
卜幼莹了。
她自然是明白的,皇家信誉不可侵犯,尤其是皇帝,一言既驷难追。
若是圣旨上的旨意可以随意撤回,那之后的圣旨便也不能让人信服,此举会引起臣们的诸多矛盾和不满。
直白了说,以后在别人里,圣旨就只是一片黄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