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渐渐勒,恨不能将他勒自己的骨血之中,低沉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委屈:“绵绵怕我也迟了,你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不要躲我好不好。”
力压抑暴的神力。
一个翻,小麦肌肤的男人将青年压在膛,追逐人的,大手抚在他的细腰上。
双手抱青年的腰,大脑袋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绵绵会不会觉得这样暴戾的我很可怕,会不会被我吓到?”
一只胳膊抱着老男人的劲腰,本来抬起的那只手在银灰的发中,轻轻,传递他的安和疼惜。
哈?贺绵瞪大,贺年这是发什么疯!
低声给他讲了经过,蓝灰瞳里杀意不减:“绵绵和崽崽们就是我的底线,谁都不能伤害你们,就是想想也不能;我当时听到他那句话就只想到有人敢伤害你,心里只想杀了这个人,就……没有控制住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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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怎么可能会怕你,我手这么好,你本打不过我,你是不是小瞧我?”
靠,老男人又来突袭这一招;贺绵“唔”了一声,想要揍他一拳。
直接坐在他后,伸手搭在男人的后背,帮他梳理神力。
蓝灰眸里光彩乍现,双手圈住人的颈项,将人拉来趴在自己的膛上,薄骤然吻上他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因为我担心我才会神力暴动,我怎么会怕你,我就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吗?”
怀里的人睁,尾还有红痕,声音也异常嘶哑:“绵绵不用怀疑,你的方法对我很有用;只是贺年刚才找死,他竟然敢对我建议,说是要解剖你的脑,我当然控制不住。”
被神力毁坏的凌房间,只见地上两个拥抱的人,还有凌的气息声不时传来……
这一次并没有上次那么耗时耗力,不过一个小时,室没有了神力游走的状况;秦肆顺势倒在贺绵的上,大脑袋在他怀里来回蹭。
想到他刚才经历过神力暴动,这会儿又担心自己嫌弃他……算了,安一老男人,就不揍他了。
一把推开他,贺绵着气坐起,黑曜石一般的眸里都是怒意。
这人可真是,贺绵觉得他的脑怕不是也了,双手抱起怀里的大脑袋,看蓝灰的眸里。
“怎么回事,明明这段时间你的神力控制的很好,今天忽然就暴动了?”贺绵还是问。
很久之后,秦肆哑声笑起来:“原来我们不能亲吻太久,是因为绵绵不会换气……嘶……绵绵是要谋杀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