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再怎么批评他几句,秦肆接着说来的话却让他的脸更红了。
秦肆低轻咳:“好,都听你的。”
看着房门被关上,黑发雪肤的青年从图纸上抬,带着一丝恼意向后靠在椅里;总算是能松一气了,和这个人单独相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和绪。
这是正事,贺绵当然不会耽误,后就摆手让他快速离开。
心里忍不住的轻松,看来顾建廷的建议不错;有时候不能只讲究礼仪和尊重,合理运用自己的优势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轻笑一声,秦肆捧着那些记录册起;关上房门,大的男人嘴角上扬,总算是有展了。
贺绵脚趾抠地,这人说什么,以为自己看他这样!
要不是今晚的试探,他还真以为贺绵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呢;原来他也只是自以为,以后还可以合理利用自己的相。
就……很无语。
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上,贺绵快气死了,不知该说什么;说这人不懂礼貌骂人吧,他认错态度良好,什么都听他的;说他态度好吧,他又总是在自己的逆鳞上蹦跶。
贺绵,你可是直男;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息,不就是想要这样的麦肌肤么,没事,自家小崽也有同款肌肤,你就当自己也有了。
贺绵可不知他心里的得意,目光还是不敢直视这人,倒是不磕了:“那你也该注意,别人看到了误会不好。”
说完还在心里唾弃自己,平时不是很会说的么,这会儿就该义正严辞数落到他羞愧才是;可是一抬就能看到这人着笑意和一丝溺的神,还有贺绵一直想要拥有却只能羡慕的麦肌肤,他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去了。
这样羞恼的贺绵最可,也是最像猫咪的时刻。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客房休息?”贺绵这句话杜绝了秦肆今晚想留在主楼的念,哪怕是弟弟的房间也不行。
“绵绵就是喜心;你放心,除了在你面前,别人看不到我这样。”他还意味状若保证:“我也只会让你看到这一面。”
还有一丝气短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样和我无关,还有,谁准你叫我的,以后叫我贺绵。”
“我这是很正常的在家里的穿着,我们都是男人,是你想歪了。”
再次低看了自己的装扮,秦肆忍不住想逗一逗他。
如果没看到他如玉的耳垂已经泛红,秦肆就真的相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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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痛快:“那咱们说好了,明早用过早餐后你和我一起走,我带你去勘测地形?”